我回家啦。好累哦!”本卿微微打了哈欠,声音传来。
“嗯。回去注意安全。”陈有安道。
回到家洗漱后的陈有安头疼欲裂,这酒的后劲还是有点太足了,他站在窗前望着挂在天空中的三两星星,还是你们最好呀!在这个城市里,一直陪着我、听着我的心事,给我温柔的光亮呀。
而城市的另一头,烛光在房间里摇曳,从窗外飘进的一缕晚风与其共舞,若暗若明,本卿穿着睡裙,若隐若现,依靠床前,笔尖沙沙。
“先生呀!
你知道么,原来爱意太明显,会把人推得更远,这个世界不管你昨夜经历什么样的泣不成声,早上起来仍是车水马龙呀!
曾经的你,因为被一个人坚定的守护是多么难能可贵呀!
先生呀!你知道么,本想住进你心里去,但是没想到有挺多邻居的,我该怎么办呢?
如果你老是念旧,让往后余生遇见的女孩如何爱你呀?”
晚风徐徐,一遍又一遍的抚摸城市里孤独的人儿,把一丝丝希望洒满城市,让孤独、伤心的人儿渐渐进入梦乡。
有安深陷回忆,有时候想想,曾经恋爱中的骄纵与克制,像极相互角力的砝码,一丝一毫,稍微松懈,天平的一侧就会倾斜,太难把握了。
那时候她噙着泪,犹豫了半天,明知道有安在工作,很忙,可就是忍不住想想想她倾诉烦恼,但电话接通了,她犹豫了半天,竟然只憋出了一句。
“快下雨了。”
如同爱情天平中砝码般,感觉到重量,却又实在是无足轻重。
而陈有安在办公室里,听到这样没头没尾的话,匆忙的接了句
“我这刚下了。”
话音刚落,她心头一沉,想着自己把这思念的情绪消化掉,别再打扰,却只听到他追问
“你怎么了?”
那时候,她知道了她的无足轻重,确是他心上的千斤重,有安心中的天平越发的精准,她语气里的吞吞吐吐,足以让他推翻之前的平衡。
他也知道,她心里的天平,在那句里追问间,不可救药的偏向了他。
想着想着,那一刻的跟今天的情景是多么的似曾相识呀,天平好像已经不可救药的偏向了本卿,陈有安也渐渐睡去。
不远处,原本在放在盒子里的石母,渐渐的发出微弱的亮光,慢慢的整个开始照亮整个房间。
一袭白衣,悬停于空出现在有安的房间里,她一步步的走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