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不成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能怪我陷害她?难道我就该逆来顺受,任由你们颠倒是非黑白来诬陷我?”楚娇冷声道。
沉沉地看着许老夫人,眼神冷凝,周身威压让许老夫人觉得有些喘不上气。
这样一来便愈发恼怒,怒道:“来人,上家法,老身今日非狠狠惩戒这个逆女不可。”
话落守在门外的府丁就拿着刑具走了上来。
一套夹指板,一条鞭子,一条长凳,两根长杖。
江葵见状怒从心头起,这一群肮脏东西,居然敢这样对待表小姐,“咻”的一声拔出半截长剑。
许月柔见状连忙起身劝道:“祖母,父亲,母亲,三妹身子娇弱禁不起这样的刑罚呀,请祖母和父亲母亲三思。”
“三妹,你就给祖母,父亲母亲认个错就是了,何必非得去受这个罚呢?”许子承摆出一脸担忧之色。
“任何人不得为楚娇求情,否则老身一起罚。”许老夫人狠狠瞪了许月柔一眼,许月柔的姨娘连忙上前把许月柔拉了下去。
“呦,去了一趟南柏王府还带个靠山回来。”许老夫人讽刺地出声。
邓氏扶着她起身,许老夫人拄着拐杖走到江葵面前,眼神阴毒:“许家现在要有家事要解决,外人不方便在场,出去!”她手指向大门方向。
“我是南柏王妃身边的人,旁人也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江葵瞪着许老夫人,到底是小姑娘,许老夫人眼中的阴暗让她不禁有些惧意。
楚娇上前一步挡在许老夫人和江葵中间,按住江葵拔剑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老夫人,冷冷地问:“我房中的人呢?”
许老夫人冷笑一声,对着后屋说了一声“带上来”。
随后,就有家丁将梅娘和寻姑姑拖了上来。
寻姑姑还在昏迷着,额角一大片鲜红,鲜血直流。
梅娘身上都是剑伤,鲜血将破烂的衣裳染成了暗紫色,她尚还有些气息,嘴唇干裂灰白,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小姐”。
楚娇看着面前二人的惨状,看向许铭和邓氏身后的四个护卫,面色阴沉,腰佩长剑,沉沉地盯着她。
她唇角忽然翘了起来,笑意不达眼底,眼中似有一个冰潭一般释放着寒气,让屋内的人都感到了意思冷意。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老身要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屋里的奴才和你一样,以下犯上,要不是你父亲阻拦,我今日非打死这个贱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