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抽上了。”柳夫人取下柳白手中雪茄，给他倒了一杯茶。
“爸，我让司机开车去城里买新鲜蔬菜了，爸有什么要捎带的吗？”江小团嗅出了室内滞重，柳远自她进门，就没正眼看过她。她意识到，二人现在状况应该和她有关。
“不用了，小团。”柳白看着乖巧的江小团，他现在认为自己刚才的决定是正确的。
“小团的花圃太美了，我决定以后就住这儿。”柳夫人还沉浸在兴奋中。
“以后有大把的时间，你想住多久都行。”柳白同意了。
“呃？”柳夫人听出了怪味，她一双美目看过柳远，柳远还是一脸冷漠神色。
“小团，你去给刘妈说一声，今儿饭菜清淡一点。”柳夫人对一边江小团说。
“知道了。”江小团没多停留，自去外面。
她当然不会去找刘妈，柳夫人这是支开她，她当然要识趣。再说了，她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既然她认为柳白、柳远有秘密，就不会错过探听机会。
江小团到外面，戴上耳机，她先听了柳家兄弟二人前面录音，秀眉挑起，是张扬的表情。她知道二人为什么是那样氛围了，柳白这次没让她失望，她当然也不会让柳白失望。
“怎么会事？”柳夫人在江小团离开后问。
“我决定，你们一家人离开柳氏集团。”柳白淡说。
柳夫人闻言看向柳远，柳远并没有看她，而是盯着前面看。
“是因为小团吗？”柳夫人长叹了一声问。
“不关小团的事。”柳白安慰着夫人。
“离开柳氏也就我和你离开，两个孩子本就没加入柳氏。”柳夫人看着柳白说。
“我们的股份，不能转让给他们两个。”柳白摇头说。
“这是要过河拆桥？”柳夫人闻言拍几而起。她一向高雅，礼节周到，这么失仪，还是第一次。
“二嫂，不能这么说，如果二哥还像当年一样选择，就没有这事。”柳远第一次见二嫂这样，不由应了声。
“当年我们夫妻做错了，就不会继续错下去。”柳夫人冷哼着，“既然这样大家都是这个意思，那我们一家人离开，以后柳家好歹都与我们无关，你走你们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绝交。”
柳白听夫人说着这么孩子气的话，脸上露出温暖的微笑。感觉人还是做本我好，这样的发泄痛快。
“二嫂，人生总有许多选择，在关键节点犯了糊涂，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