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官老爷真的明事理的话,那他们自是能出面为他们作证的。
要官老爷依旧不明事理,还老要欺诈百姓的话,那他们可是不出这个头的,他们怕被官老爷坑陷。
每次,徐天惹出麻烦,无辜的百姓总会遭殃,前段时间那被徐天陷害的百姓,可还在大牢内呢。
那位的家人,这会估计被官老爷的人给控制住了,否则,他们听闻徐天再次进入衙门,哪肯放过这种好机会呢?
在百姓们想时,徐天也是纳闷的,在他印象内,每次他进入衙门,想个法子让官老爷用刑,那官老爷必然会用,不会等到现在什么也不做的。
这次,他出声刺激官老爷,反而还被呵斥,这事怎么看都不对劲。
怕对方真的的有背景,而且背景大得官老爷都害怕,徐天立即倒在地上哀嚎道,“哎呦,官老爷啊,你可是县城内的父母官,县城处于天子脚下,您要是这么冤枉人,那天子肯定是不肯的啊!”
徐天哀嚎是为了提醒官老爷,之前他出事,他可都是偏袒于他的,这次,要是不偏袒他,反而责罚他,那事,传到天子耳边,那他也保不住他头顶的乌纱帽。
官老爷当然明白徐天哀嚎的意思,听着徐天哀嚎的话,官老爷脸色无比难看。
还不知道眼前人的身份,哪能随意判案呢?
等会,他们真是什么金贵的身份,他不止乌纱帽,就连小命儿都没有!
坐在大堂上记下经过的师爷是官老爷的人,他看官老爷这次犹豫,多少也能猜测到他为何不说话。
因此,他也没插手阻拦这事,而是任由官老爷独自发挥。
官老爷在官场上混迹那么久,早就见惯大风大浪,法子比他这文绉绉的师爷还多。
在他墨研好时,他也就出声,提醒下官老爷一声而已,其余什么都没说。
官老爷听闻墨水已研好,脸上表情稍微变了变,这墨水研好的,等会师爷所记下的事,可就都是要存入档案内的。
在他犹豫时,他也果断选择了保命,这世上,还没人为了乌纱帽而放弃自己的命的。
因此,官老爷不搭理徐天明里暗里暗示他的话,而是看向林稚一那,冷声道,“你这村妇,不是我们县城内的人吧,既不是我们县城的人,又为何要到我们这惹事生非。”
“如若,不说清楚,那这板子可就打在你身上了。”眼前人话中寒意,林稚一懂得,不就是不敢对沈亦舟他们下手,才挑她这软柿子下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