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地解决了眼前的事,左娉也没有能给苏华月什么伤害。否则,盛寻只怕是要后悔不跌了。但不论如何,盛寻所担心的事没有发生。
但便是盛寻所担心的事没有发生,盛寻先前那般地相信苏华月,甚至在那般地情况之下仅仅因为苏华月一个眼神便给苏华月让路,足以说明其实苏华月能那般容易地解决掉左娉,也不是令她特别意外的。
毕竟倘若她为此而特别意外的话,或者感到多意外的话,那么便是说明她其实没有多么相信苏华月,那么她那时是必定不会给苏华月让路的。但是她那时让路了,便足以说明了这一切。
盛寻也对苏华月道:“华月,我倒是也很好奇你那时跟左娉说了什么?我当时还想着左娉倘若还这般不好对付,我直接跟她来硬的便是了,没想到你那时只三言两语便劝服了她,让她不再闹事了。”
“那时看你靠近左娉,我原还担心呢。”
盛寻这般说着,便是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她想起当时的事的时候,还是会隐隐的有些担忧,这份的担忧也在现在她的眉眼之中反映了出来。
而与灵儿一样的,其实盛寻也对苏华月当时跟左娉说了什么感到甚是好奇。
只是那个时候事情还没有解决,左娉还没有离开,她也不好就那么地去问。
后来左娉走了,她的思绪又更多地被跟苏华月结交所占据,自然在那个当下是没有闲暇想这个事的。
不过如今灵儿正好地提起了此时,她顺带想起了此事,自也还是感到好奇的。
毕竟她自是觉得那并不是容易办到的事,或者说倘若她去办,是绝对不可能办到此的,但是苏华月办到了,她自是十分好奇。
苏华月听得灵儿和盛寻皆疑惑,自也知道她们在疑惑什么。
她倒也没隐瞒,先是对灵儿道:“我不过是吓左娉一吓,她便被吓到了,我原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左娉自己不经吓罢了。”
苏华月又对盛寻笑笑道:“我只是告诉左娉,倘若她再继续闹下去,必然会影响她在赏花节的名声。她原是为了此,才不闹的。”
虽然是同一件事,但苏华月跟灵儿和盛寻说的是不一样的答案。
原因自也无它,只是灵儿并不知道赏花节之事,但盛寻却很清楚这其中的原委。
她只要跟盛寻提及赏花节,盛寻自对这其中的事皆懂了。
但若她跟灵儿提及赏花节,灵儿只怕不仅会不懂,还会更为疑惑,疑惑究竟为何区区一个赏花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