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又可以借着向众人表明她不稀罕曲水衣坊的发簪、以后也不会来曲水衣坊、借此证明她今日所说的她只是在开玩笑的话。
这样两全其美,又可以不影响她在赏花节上的名声,又可以让她不错失曲水衣坊的发簪,不至于京城所有的贵女皆有曲水衣坊的发簪,而她没有,自然是甚好。
而对于来曲水衣坊买发簪这一件事,就算她承认了什么她不能来,便是让家中下人来帮她买东西又何妨?
众人能因为她即将要说的话对她去曲水衣坊议论纷纷,难道还能议论她右相府的下人不成。她不说,谁又能知道她派出去的下人是去曲水衣坊给她买发簪呢?
这样,倒的确是两边都好了。
苏华月此时的面色冷冷的,站在左娉的旁边,时时观察着左娉的神色。
左娉原本想到有这么一个方式可以两个她想要的地方都兼顾,她的心中也甚是高兴,但在见到苏华月那张比她美得多的脸后,她的心情还是煞是的变得恶劣了一些。
不过现在,关键还是要好好解决她的赏花节名声一事,且是尽可能不对她有更多损害地解决那赏花节名声一事。而显然,苏华月方才与她说的那番话,就可以较为圆满地解决此。
苏华月那般“费心费力”地为左娉“出谋划策”,左娉便是采纳了苏华月的意思,也是不会对苏华月有任何的感谢的。
左娉在听了苏华月的话,想通了什么之后。
先是眼前一亮,又是冷冷地一甩头道:“曲水衣坊这般的地方,本小姐本便是不稀罕!本小姐早说过这里的发簪入不了本小姐的眼!”
这句话算是回苏华月的,因为苏华月跟她压低了声音说话的影响,左娉在说这句话时,也是压低了声音。
但便是这句话说话的声音低,也掩饰不了左娉说此话时态度的恶劣。
毕竟左娉这般从不知道感恩的人,就算苏华月是“帮”了她,因为她甚是嫉妒和看不惯苏华月,她还是不会对她好好说话的。
左娉到了此时也算是想通了,因为在苏华月跟她提及了赏花节名声一事后,她便已然几乎忘了要砸了曲水衣坊一事。
因为她当时一心想着赏花节名声这么一件重要的事,想着想着,像砸曲水衣坊这种一时兴起、砸了对她也没有好处的事,她自然很轻易便可以暂时忘了,毕竟并不重要。
所以左娉在现在想着向众人表明她的确不稀罕曲水衣坊这么个地方、以后也不会来的时候,是不会想到在她表明了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