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气呢!”
“后来事后想来,那包遗漏的药粉应当在夫人房间的贵妃榻下,奴婢依稀记得揣着药粉的左袖曾撞在榻上过。贵妃榻下的位置隐秘,侯爷此时若叫人去查应能将药粉搜出来。”
“奴婢在府外受了折磨,侥幸活了下来,实在是担心小姐,这才回府告知小姐这一切。”
“你胡说!贱婢,本夫人何曾给过你什么药粉?”
“倒是你这贱婢,与汪管事暗通款曲害了本夫人的若芝,本夫人留了你一条命,已是对你天大的恩赐!”
冬玲的话语一完,岑秋兰便恨声反驳她。
同时心中觉得有些可笑。
就凭她房中贵妃榻下有寻春散便想冤枉于她?
她那日确是将药交给了这贱婢,让这贱婢去给苏华月那贱蹄子下药。
可那药她亲同这贱婢带出了汀水院,并亲眼见苏华月那贱蹄子中了招。
虽不知怎么那贱蹄子最终还是好好出现在了寿宴上,但说那药还在她的汀水院,那是绝然不可能!
冬玲与岑秋兰一人一个说辞,苏候自也不好辨别她们的真假。
只是寿宴失贞一事,不管出事的是苏华月还是苏若芝,都是苏候心中的一个梗,他自要将此事查清楚。
既然这冬玲这么笃定,他叫人去汀水院查探一二便知真假。
这丫鬟若敢害了若芝、还来华月面前挑拨离间,他必要让这丫鬟知道他的雷霆手段!
苏候对苏先道:“先儿,你去汀水院查查!”
苏先同样也目色闪烁好奇,听言便带了两个兵士向汀水院行了去。
不一会,他便再回了如意院,手里拿着一包药粉,目色甚是不好。
苏先道:“爹,岑姨娘,先儿确在汀水院房中的贵妃榻底下找到药粉。”
又将药粉呈给一旁的莫大夫。
莫大夫,接过药粉,不过略略一瞧,便道:“这正是寻春散,服用可使人失去意识,专想欢爱之事……”
“怎么可能?”岑秋兰喃唤。
苏候如刀子般的冷目扫向岑秋兰:“秋兰,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声音威严而有压摄力。
他原还对冬玲的话不大相信,如今看来……
好端端的汀水院,怎么会有春爱之药?
岑秋兰愣了一愣,当即拼命反驳:“不,老爷,妾身从未见过此药,是冬玲那贱婢冤枉妾身!”
果真的寻春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