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多言,一个常爱说些她不爱听的哀怨之语,皆不怎么招她待见。
正是这四个丫鬟,谁曾想到,到最后。
冬玲爬上了萧奇明的床成了宫里的玲答应。
夏吟在她出事后去了时为芝贵妃的苏若芝宫中享福。
春雨和秋云。
一个在她与左宛凝的宫斗中被杖责而亡。
一个为她不去怡红阁受苦,冒犯了萧奇明,被赐绞死。
可笑直到那时,她才知道夏吟与冬玲,根本便是岑秋兰一直安插在她身边监视她的棋子。
与她一同长大的春雨和秋云才是真心待她之人。
可惜,那时知晓,已然晚矣。
“小姐,您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冬玲见苏华月听了她的话并未回答,反然冷冷地看着她,便再度问道。目色中,带着探寻与几分不屑。
苏华月知道这探寻与不屑来自什么。
前世的今日,她能身中媚药,被不声不响带入那炼狱堂屋,这冬玲,可是给了岑秋兰不少助力。
比如,岑秋兰喂她媚药时,正是冬玲引她到的她身边。
这,是她前世被迫流落怡红阁的前夜,时为玲答应的冬玲,亲口来告诉恶心她。
她如今话里有话,自是想知道,她与岑秋兰的诡计,今日究竟得逞否。
“你觉得,本小姐该发生什么事?”
苏华月未直接回答,冷冷地晒着冬玲,冰寒至谷底的气息直接令冬玲一颤。
冬玲目色流露几分不安,但仍是笑着道:“小姐能发生什么事?奴婢只是听前院走水,担心小姐,如今看小姐没事,奴婢高兴还来不及。”
又心内狐疑,她怎会没事?是夫人那出了什么问题吗?
没看到这草包身败名裂,真是可惜。
冬玲嘴角抹出一抹鄙夷的弧度,苏华月皆看在眼里。
她冷笑一声,不再搭理这个两面三刀之人,面色稍稍缓和些:“春雨和秋云呢?”
四个丫鬟,不见她们二人。
冬玲听声道:“春雨和秋云听说寿宴走水,便出院去寻您,现在还未回来。”
又故作笑颜凑近苏华月道:“小姐,昨日您的叶子戏又有精进,奴婢再陪您玩玩吧!”
她总觉今日这草包有些不对劲,许陪她玩玩便知因何了。
冬玲正暗想,却她话一说完,左脸便狠狠受了一巴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