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颊都能滴出血来了。
“你这手法是在哪里学来的?”徐平安好奇问道,他不敢相信曾经声名如此显赫的女人甘愿学这些吃苦的东西。
被按的人舒服,按的人却是很累,更别提一个女儿家。
“半月之前,手底下的人教我的,说是可以讨男人欢喜,累了回房能解解乏。”观音婢媚笑一声,说话有些勾人。
徐平安嘴角一勾,迅速一个翻身,像是泥鳅一般顺滑,直接就正面对着观音婢了。
“呀!夫君…”
“夫君,你!”
观音婢先是一愣,而后哭笑不得,挣扎着要下去,这盘坐参禅的姿势像极了那些花柳巷子中流传的淫秽东西。
良家女子不会接受的,除非拿银子上青楼。
徐平安一手抓住了她大腿,不让她下去,眯着眼睛作老爷相,道:“如此说来,这还是给我特地准备的了?”
“对,还是第一次按,夫君你觉得好那便值当了,日后你来观音婢都为你按。”
她红唇一勾,美眸闪动有着一种熟透的既视感,干脆也就趴了上去,趴在他的胸膛上。
像是美人蛇一样,丰腴媚丽精致,身段更是婀娜,香气四溢。
她是有所改变的,还是高阳王妃的时候就是一个娇媚强势的女子,好看但更像野玫瑰,长满了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扎你一下。
但现在媚字上多了个丽,强势减弱,倒像是一个地道人家的美妇,逆来顺受。
趴着趴着,徐平安就变了味,气息加重双手开始游走。
锦绣流云长裙跟披风都有些松散。
观音婢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了,晓得他在想什么,有些歉意道:“夫君,要不然我让嫣儿进来侍奉你吧。”
“你这么下去一年半载的也不是什么办法。”
徐平安吐出一口浊气,摇了摇头道:“我不喜欢那一套,你算是意外了,若是没有感情那与没有思维的禽兽就没什么区别了。”
观音婢闻言一愣,而后脸颊一僵,没有感情,是在说他和自己么?
“不是说你,只是不喜欢扬州城内那些大老爷的作风,处处留情,丫鬟侍女一个不放过。”他拍了拍观音婢的肩膀,笑容和煦。
这样她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老爷,夫人,李骥说是在院子里求见。”嫣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徐平安眉头一挑,这么晚了想必是白龙卫统的事办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