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道巨大铁门,噌亮发光,坚不可摧,拦住了去路。
中央还挂着一把足有二十斤重的大锁,通体浇灌铁水,若用蛮力劈开李骥或许能行,但问题是那么大的动静,是头猪估计都要被震醒。
且不说这条通道的隔壁还是赫无霜。
“嘿嘿,公子快开!”李骥一点不担心,知道自家公子那些不入流偏偏有大作用的手段。
徐平安上前用铁丝插进了大锁中,闭上双眼,细细感应,找到某个纽扣开锁。
这是他幼年在一本老书上面学来的东西,算是歪门邪道了,不过他很感兴趣,一学就会,至今对这门手艺熟络得紧。
不曾想今日便派上了用场。
这蛮锁就需要巧功来解,今日换了其他高手来,恐怕也不能像他这样轻松没有动静的进去了。
“咔擦!”
一声清脆的响动,整个锁突然滑落,彻底被解开。
李骥眼疾手快,轻松接住了大锁。
徐平安擦了擦汗水,将铁丝放入怀中,淡笑一声,自己都没想到能用上这手艺。
“走!”
二人向前走,拐角刑具火盆摆放,颇为骇人。
随后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间监牢,全部由精铁铸造,牢固无比。
许多监牢都是空着的,只依稀能够看见几个半死不活的人躺在其中,浑身血迹斑斑,吐完了上气没有下气的哪一种。
即便是听着有脚步声,也懒得抬起眼皮看一眼。
整个气氛,充斥了萧瑟与煞气。
徐平安的双眼扫视两排监牢想要找到自己希望中的那些人,比如惊蛰剑宗的掌门柳若云,比如太平监的大人物,甚至是传言死去的鹰眼司司长。
可惜,一无所获,这些人很明显没有那个气质也没有那个实力,绝不吻合。
突然,悠长的监牢深处传出了一道声音,虚弱但又充满了锐气,仿佛是一个上位者在质问下人一般。
“你们不是这的人,是谁?”
徐平安闻言一惊,李骥也是听出了一些怪异,二人快步走向深处。
那监牢的最深处中,有一个血腥味十足的监牢,上面挂满了刑具,血迹都还沾染在上面,未曾干涸。
最引人注意的是一个花白头发的男子被活生生的钉在了墙壁上!
他身上破烂不堪,伤口无数,血迹都仍旧从他的脚下渗出来。
让徐平安震惊的是,所有的铁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