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了,游历什么江湖挺没意思的。”
“良人当守才好,今日幼薇又是哭泣了好一番,这是我的过错。日后九面佛倒台后,我与岳父都可以彻底离开了这漩涡,我便再也不插手这些事了,一不小心还脱不了手,惹得她担惊受怕这是最不值当的。”
“什么王权富贵,什么往圣绝学,什么青史留名,干我何事,我的肩膀只要担起篱笆院就好,今日看草长莺飞,细雨朦胧,幼薇教我细数花名,我可教她测天看云,美哉阿美哉!”
这不是他第一次如此感叹了,只是时时都有这种感觉,忍不住想要说出来。
而实际中也在贯彻。
忽然,李骥这厮一点声音没有的出现,伸出一张黝黑的磨盘脸,嘿嘿道:“公子,我也想篱笆院了。”
“你这厮憨子,不会正面出现吗?走路没有脚步,没有气息会吓到人的!”徐平安瞪了他一眼。
李骥不以为然,挠挠头道:“我怕打扰到你在此感慨了,一时间我也回忆起了遥马坡,所以就忘了喊你。”
徐平安撇了撇,而后叹了一口气。
蹙眉道:“你说李归尧那老头在遥马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那么多年了,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云游四方了?”
“而且,我一直都觉得他送我们走时有些奇奇怪怪的!一点不像是他!”
李骥点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脱口而出:“不,不对,应该是师傅向来就奇奇怪怪的!”
“怎么说?”
徐平安挑眉问道,不曾想这憨子还有这个眼力见,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