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氏却不以为然,昂起头冷言笑道:“呵,还请单大人将这话讲清楚。不明不白,就落下个好大罪名,妾身可担待不起。甚么胡搅蛮缠,为非作歹,还甚么报应?今日若是不把话说开了,大人便走不出这蔡府!”不知不觉之中,蔡氏便换了称呼。语气也愈发不敬。
“你自己做过甚么,你心知肚明!”一向好脾气的单徵却勃然大怒,指着蔡氏浑身颤抖。蔡氏却十分镇静,毫无慌张,从容不迫的说道:“那便请大人说明白,妾身究竟犯了甚么罪?还要你府尹大人亲自来抓我?”
单徵却强压着心中怒火,背着手转过身去:“本府此行并非是来抓你。只是想问个明白。常达何在?”“他昨夜喝大了,至今未醒。大人有自可对妾身讲明,若有必要,妾身自会转告他。”蔡氏轻蔑地望着单徵,早已将单徵的脾气拿捏在手中。
“好!那本府便不再顾忌夫妻之情,与你把话说开!”单徵终于怒不可遏,指着蔡氏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可知燕平府中死了两个百姓?”蔡氏不以为意的摇着扇子柔声说道:“知道便知道,府尹大人将燕平府内外查了个底朝天,周围二十里都不肯放过,更是张贴告示寻找一个叫王吉的家伙。妾身虽是足不出户,又岂会不知?依妾身看,何必如此大动干戈?不过是两个草头百姓,死了便死了,有甚么大不了。”
单徵却冷笑一声说道:“好一个有甚么大不了。像你这般视人命若草芥的泼妇,自然不会在乎?”“你说谁是泼妇!”蔡氏一拍桌子便站起身来,二人针锋相对,目露凶光,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大吵起来。金铎呆若木鸡,方定却极为机灵的插到二人之间,两头安慰,却被蔡氏一把推开。单徵接着说道:“那敢问夫人可曾认得王吉?”
“草头百姓,我怎会认得!”蔡氏怒气冲冲的侧坐一旁,摇着扇子压着心火。而单徵却反驳道:“说谎!你分明认得。当初这王吉与常达结怨,本府本欲秉公执法,都是你从中作梗,大闹公堂,致使那事不了了之,如今王吉遭人杀害,尸体下落不明,你怎会不认识?!”
“认识又如何,不认识又如何?”蔡氏不屑一顾的笑道,“可笑之极。那王吉还没未有下落,倘若他只是杀了人畏罪潜逃,又当如何?大人却草草定论,说王吉已死,又是从何得知?”单徵被她言语相塞,急火攻心,无力反驳,只得继续盘问她道:“那昨夜你与常达又在何处?你府中可有人员出入?若你并非做贼心虚,可否容本府查上一查!?”
蔡氏闻言瞬间变了脸色,急忙用愤怒掩盖那一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