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还轮不到你来做主!”白衣男子见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也执剑在手,毫无惧色的冷笑道:“那便更由不得你了!”
偌大的东市口街上早已不见一位百姓,寒风萧瑟,稍显寂寥。行刑台上暗红色的血迹早已干涸,惨死的官兵尸首也被搬走,只剩下白星泪,白衣男子相互对立,以及依旧跪在一旁的岑昏。白衣飘动,杀气暗藏,寒风刺骨,长剑嗡鸣。两人目光相对,一时间火药味十足,但也谁不敢率先动手,虽说先发制人,但一旦自己先出手,便是将破绽暴露给对手,让对方有了可乘之机,破解之法。
耐性,亦是行走江湖的要诀之一,二人僵持不下,迟迟不肯动手,也是在比试耐力。白星泪自知耐性不足,已然要忍不住动手之时,那白衣人却抢先一步出剑,大步流星,一剑向白星泪咽喉刺去。白星泪不慌不忙,微微侧身,那长剑蹭着雪白的脖颈而过,锋利的剑锋割断了一律青丝,随风散乱。
而白星泪则是俯下身去,同时飞起一脚,向上一踢,将白衣人手中长剑震开,逼他倒退三步,趁他立足未稳,足见一点,飞身跃起,高过那白衣人半身,气运丹田,银白的剑气裹满剑身,放射出璀璨的光芒。白衣人见状大惊失色,急忙趁她剑招未成,便一剑向其小腹刺去。白星泪眼疾手快,空翻一个筋斗,便立在那白衣男子的长剑之上,白泽剑落下,化作无数道银白的剑影顷刻间从剑身之上倾泻而出。
白泽剑影阵将那白衣男子捆在阵中,寸步难行,刚出出招,白星泪又一剑当头落下,白衣男子急忙抬剑招架,接住白星泪那一剑,还未来及发力,周遭的剑影霎时间便化为万千星辰,璀璨耀眼,晃得那白衣人睁不开眼,诸多星辰又重新化为万千剑气,朝那白衣人刺去。那人进无可进,退无可退,上又有白星泪青锋当头,躲避不及,已被剑气所伤,只在白衣之上留下无数道剑痕,渗出殷红鲜血,将白袍浸染,与墨迹相融。
剑气消散,白星泪轻盈落地,面带微笑,手中长剑光芒更甚。再看那白衣男子,果然如白星泪所想,招式华而不实,根本不会用剑,遇到真正用剑之人便露出了马脚,招架不住,口吐鲜血,连连后退,单膝跪倒在地,只用那长剑支撑着虚弱的身躯。谁知下一秒,那长剑化为星星点点的碎片,随风而去。
白衣人惊诧的望着手中残缺的剑柄,微微颤抖着。眼前之人缓步走来,抬头望去,正是白星泪。白星泪负剑于身后,淡淡的说道:“你虽杀了诸多官兵,但我念在你我同是江湖中人,今日且不杀你,你速速离去,休要再插手此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