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有虚名。一群躲在暗处的小小蝼蚁罢了,永远见不得光。休说那沙绝天没能得手,就连他自己都白白送了性命。”卫怀纯闻言有些惊讶,又瞥见安宁儿腰间宝刀,霎时间便明白了:“哦,原来如此。据我所知,沙绝天的武功在江湖上虽说不是顶级,也能堪堪挤入一流,安姑娘必定是深藏不露,真人不露相啊。”
安宁儿轻笑一声,并未在意,无意转头看向卫怀纯身旁的剑书眉,相较卫怀纯的平静如水,深不可测,剑书眉却一改先前,总是笑眯眯的模样,面如土色,表情凝重,沉默不言,似乎有甚么心事。沈墨鱼却无心问道:“这暗门七杀究竟是甚么组织,金莲绕凤楼既是邪教后裔,暗门七杀为何甘心与其同流合污?”
“同流合污?你也太高看他们了。像他们这样的江湖杀手组织,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管他要杀的人有罪无罪,是老是小,是男是女,只认银子不认人,更别谈甚么江湖道义,若是目标给的银子比雇主还多,反过来做掉雇主,也不是不能的事。”安宁儿冷言冷语的讥讽道,“所以他们与金莲绕凤楼只是雇主与雇佣的关系,收了钱,就要办事,哪里管金莲绕凤楼是正是邪?”
卫怀纯面无表情的微微颔首:“安姑娘所言甚是。”而一旁的剑书眉的头越发的低,攥住卫怀纯的手也逐渐收紧,在玉手上留下一道勒痕,卫怀纯关切的看着满额大汗的剑书眉,柔声问道:“书眉,你......还好么......”剑书眉忽地惊醒,急忙摇头笑着解释道,只是那笑容却是十分勉强:“没甚么,你们继续说,我昨夜醉酒受了些风寒,休息休息便好了。我先出去走走,你继续在这,和我义弟他们说说暗门七杀的事儿。”说罢,剑书眉便起身出门,还抱走了两坛酒。
卫怀纯目送着剑书眉有些落寞的身影逐渐离去,纹丝未动,只是轻叹一声,在心里默念着剑书眉的名字,眉宇之间,增添了几分愁苦。安宁儿眯起双眼,似乎察觉了甚么,便故意问道:“这位剑管事看来对暗门七杀的事,不甚关心啊。”沈墨鱼却岔开话题道:“义兄若是不舒服,先去休息休息便罢了。卫姑娘,你继续说说这暗门七杀。万一日后金莲绕凤楼又与暗门七杀联手,知己知彼,才能让我更有胜算。”
“你当真想凭你一人之力,对抗金莲绕凤楼与暗门七杀?你可要知道,即便四大天王已然殒命,你也不是那金玄女的对手。”沈墨鱼却坚毅的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我或许不是他们的对手,但将来的事,谁也不好说。”安宁儿忽然说道:“谁说鱼弟弟是孤身一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