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臂膀踏住她的脊背,反复数次,早已失去知觉,迷迷糊糊,神志不清。水贼们果断扯开绳索将裴镜年捆了,又回过身去,看向那飘在河面上的明觉和尚。
明觉对裴镜年被抓一事竟无动于衷,微微睁眼,发觉自己已被浮在周围的诸多水贼包围,可明觉非但面无惧色,竟然还开导起了水贼:“阿弥陀佛,诸位施主,你们害了那老人家,又捉了裴姑娘,所说是十恶不赦,满手血腥,但小僧还是希望你们能放下屠刀,洗心革面,好好过日子,不再为非作歹,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呸,秃驴,你休要口出狂言。我们兄弟几个投靠鲸鲨帮,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论称分金银,如此富贵好不快活,岂能再回去过那清苦平淡,受官府欺压的苦日子?你若是识相,就乖乖的跟我们回鲸鲨帮,否则,刀剑无眼,今日便叫你葬身秦陵河底!”其中一水贼指着明觉笑骂道。
明觉见他们执迷不悟,也只得长叹一口气道:“也罢,也罢,何须平添罪孽?小僧和你们走一趟便是了。”说罢,便乖乖的伸出手,让那伙贼人将他一并捆绑,与裴镜年一同被拖上河岸,白星泪白了一眼那明觉,小声嘀咕道:“天下男人都这般没有骨气么?”
这话落在明觉耳中,微微一笑,并不挂心。水贼头目见他们四人皆被捉住,抚掌大笑:“得来全不费功夫。只当是他们四个武功之高,极难对付,不想竟如此简单。立即通知沿岸埋伏的弟兄,返回分舵!”头目拍了拍手,身旁小弟挥动令旗,不远处便奔来一辆马车,将四人丢入车中,除了已然昏迷的裴镜年,其余三人都十分清醒。
“这马车也太小了罢!”白星泪扭动着娇躯抱怨道,脸颊绯红,红唇微动,四人身体贴着身体挤在狭窄的马车之中,那女子淡淡的体香缭绕在明觉的鼻尖,这小和尚双眼紧闭,口中念叨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而沈墨鱼倒是无所谓的蜷缩在角落。
“喂,有没有别的马车,非得要我们挤在一起么?”白星泪朝着马车外抱怨道,赶车的水贼将隔帘撩起,高声骂道:“少废话!你当你是甚么,一个俘虏也敢在此叫嚣?再敢废话,老子把你舌头割下来泡酒!”白星泪只得忍气吞声的闭了嘴,不再多言。
“驾!”几声鞭响后,马车便向前驶去,河岸还算平整,没有多少颠簸,可白星泪心中有气,又和沈墨鱼等人挤在一起,又急又气,又怨又苦,心中五味杂陈,见沈墨鱼因为马车的颠簸挤了过来,连忙一边闪躲一边骂道:“你这废物,你做甚么?”
“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