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之后,君司麟才开始问:“我还没问你,每日早上服的汤药。”
苏云裳忍不住怔了一下,她还以为自己做的已经够隐蔽了,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她坐起身说:“我之前同你说过,现在我还小,而且现在这个格局,我也不适合生孩子,还有你,你的毒还未解,难不成让我生了孩子再守寡?”
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君司麟微微皱了皱眉,“那这药对你……”
“放心吧,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她像哄小孩一样的捏了捏他的脸颊,“等你的毒解了,我们再要孩子,好吗?”
但是说到这儿的时候,他又有些退缩。
有父母陪伴时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他还记得母妃对自己的关心,只是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好一个父亲。
“其实,你还想再进宫见他一面吧。”苏云裳开口问道。
即便他已经查清楚了当年的事情,但是作为当事人的皇帝和皇后,他肯定想让他们亲口承认。
只是现在,他们也只能偷偷的进去了。
宫门口有晋王府的人,再依君司麟的功夫,自由进出皇宫是没有问题的,苏云裳最近的轻功也大有长进,可以轻松的掩饰自己的鼻息。
两人就这样偷偷的混进了宫。
现在皇帝的待遇也大不如前,只是门外都有人看守,他们进去之后,看到皇帝正躺在床上,只有一双眼睛在不停的眨着。
苏云裳上前给他把了脉,然后拿出了银针,在他的头上扎了几针之后,开口说:“只是能短暂的开口说话。”
听到这话,君贤冶立马开口想说些什么。
“告诉我当年我母妃的事情。”君司麟直接开口问道。
君贤冶皱了皱眉,却任何话都没有说。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你还是决定将所有的事情都埋在心底吗?”苏云裳忍不住开口说道,“做个交易,若是你一直这样的话,最后肯定会毫无尊严的死去,若是你现在说出来,我可以给你牙间塞一个东西,不堪受辱的时候,便可一命归西。”
反正无论如何,他们也是不会出手救他的,能让他去的毫无痛苦,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似是考虑了一下,最后看向君司麟说:“也罢,这件事,想必你也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其实,事情跟你了解的没有太大区别,当年,若不是发生那件事,只怕是……现在的皇帝,应该是你。”
原来,先皇当时极其宠爱君司麟,甚至还有想要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