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比较顺利,嘉州行营隔三岔五就会送回来一份捷报,今天剿一群作乱的僚人,明天破个僚人的山寨,总之都是好消息。荣州的中路军已经收复戎州,正在筹措船只蓄积粮草,预备渡过江水进击南诏芒山蛮的阿且部和下笆部;右路的泸州军接连打退南诏野思蛮的三次进攻之后,东线战事也陷入僵持,泸州军打算趁冬季江水水位下降的时机,在江水南岸建立三座军寨,互成犄角之势,从而压迫敌人的活动范围,逼迫他们向柙州和播州方向撤退。不过,目前赵军的重心依旧放在右路,主力分布在从成都到嘉州至江水一线,伺机寻求与南诏主力决战的机会。
陈璞忽然说:“萧老帅这三路大军齐出压迫的阵势,我看倒很似十九年的草原作战。当时我们也是……”她忽然觉察到雅室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压抑,不自觉地就停下话,抬眼看了一下,商成低头端着茶盏,上官锐目光平视着前方,两个人都是神情诡异,偏偏又都是默不作声。她咽了口唾沫,半晌才心虚地说,“……我说错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