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不到就能富得流油。
“哦。”真芗点着头若有所思。停了片刻,又问道,“你说的利钱,能有几成?三成利能有不?”
商成不明白他把事情打听得那么清楚是什么意思,就随口说道:“三成的利润谁去烧玻璃啊?三倍还差不多!要是遇见能耐人,一块破玻璃赚上几十倍的利也很平常。”话刚说完,他就瞧见真芗的手猛地一抖,半盏茶汤都倾到身上还不自知,兀自张着嘴傻望着自己,忍不住就打趣他说,“老真,你打听得这么仔细,不会是你自己也有打算,要掏腰包烧玻璃吧?”
“哪里,哪里。子达玩笑了,玩笑了……”真芗神情尴尬地说道,“这就是我那叔伯兄弟好奇而已……”
商成一笑,也不揭穿他,就站起来拱了手告辞。
出门时,他还对一脸患得患失的真芗说:“看嘛,我早让兵部自己烧玻璃,你偏偏不同意。现在好了吧,想参个股都得看工部和太史局的脸色。”
他不知道工部和太史局会是个什么脸色,不过真芗的脸色倒真的是很难看。好!总算是让他报了正旦那天的“仇”了!给你送钱你偏把人朝门外推,现在自己去墙角蹲着抹鼻涕吧。回头工部真把玻璃烧出来,还有的是你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