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可没有记录。还有那个刘伶台案,又是怎么一回事?”
“详细的过程,我也不是很清楚。”霍士其说,“卫牧府有个姓吴的主簿,你知道不?”
商成仰起脸想了一下,点了下头。
“吴烨和冉涛是同年,都是东元七年的进士……”
商成插话问道:“劳烨也卷进了刘伶台案?”再愚钝的东元七年的进士,只要在公务上不出大差池,熬资历也该是八品官秩了;除了和刘伶台案有牵连之外,他实在找不出这姓吴的为什么还是个不入流的九品官。
“那倒没有。”霍士其当然知道商成为什么会这样问,就笑着说,“老吴的长相……”他咧了咧嘴。商成也跟着笑起来。那个吴烨的长相确实不讨喜,哭丧脸,鹰钩鼻子,笑起来比哭还难看,说话又尖酸刻薄,无论怎么看都确实不受人待见,难怪这么多年也没见升职。
霍士其又说:“他还有桩坏嗜好,贪恋杯中之物,喝多了还喜欢张着嘴巴乱讲话,所以……”他摇了下头。
这个吴烨在卫牧府转运司做事,因为职务的原因,时常到葛平出公干,每回一去就要拖着冉涛喝几杯。因为在燕州时就认识,霍士其也没少受姓吴的搅扰。也就是在酒桌上,他断断续续地听说了一些事。把这些事拼凑到一起,他不仅知道了冉涛过往的经历,还渐渐了解了至今还令人谈虎色变的“刘伶台案”的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