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恩将仇报的张山心中有点小气,还没来得及发作,刚指着这位宋家千金,结果她头一歪,眼睛一闭,又睡过去了。
她这个操作把张山给气笑了。
还真是不怕遇到坏人啊。
“这可咋整?”张山头疼道。
王武一向没注意,只顾着憨憨摸头。
李肆结完账回来,无奈道:“还能咋整,送回家呗。”
张山道:“要送你送,我反正不送。”
李肆笑着打趣道:“哟,还记仇了哦。”
“那可不。”张山翻了个白眼,“就算是送,咱也不知道她住哪儿啊。”
“这倒是个问题。”李肆也犯起了难。
“要不给她开间房?或者送到刚才她给我们找的房间?”张山思忖道。
李肆也翻了个白眼,“开房那么贵,她开的那个房又那么远,要送你送,我不去。”
“得,那就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吧。”张山说着气话。
“行啊,反正她刚才也没看到我们,见死不救也算不到我头上。”李肆说了句,还真就招呼着王武转身走了。
张山摸了摸下巴。
宋雨蕉没看见李肆和王武,但刚才扯裙子的时候好像看到自己了啊。
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可是罪过啊!
再则宋家和李家现在是合作关系,要是自己见死不救被宋家的人知道了,怪罪到李若水的头上可不行。
想了想,张山咬牙把她抗在了肩上。
李肆似乎猜到他会这么做,和王武站在外头笑吟吟地看着他。
“我是怕因果报应。”张山解释道。
“明白。”李肆笑道。
回到帝都大酒店。
张山把浑身酒气的宋雨蕉丢到沙发上,然后三人排队洗漱了一下,一起躺在大床上睡了。
第二天起来,张山和李肆都准备出门了,结果宋雨蕉还在呼呼大睡。
他们要是走了,憨憨的王武肯定是没法处理宋雨蕉的。
于是,临出门前,张山用清神指敲了敲宋雨蕉的脑袋。
昨夜酒气盛敲不醒,今天酒气不足一敲酒醒。
宋雨蕉睁开双眼,朦朦胧胧,先是揉了揉微微疼的脑袋,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尖叫一声,“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宋小姐,这就不认识了?”张山笑道。
宋雨蕉觑眼打量了一下,这才隐隐约约记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