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难以想象,她竟然和苏九省周旋了这么久。她刻意拖延时间,就是想给江映迟争取时间,他一定会来救她的,只要她不离开这里……
现在嘴被黏住了,宁祁萝没办法说话,只能用一副恨恨的目光瞪着苏九省。
苏九省大概是真的不在意,任由她怎么瞪着都行,反正也少不了一块肉。
……
宁祁萝是被苏九省打横抱,抱出这个房间。
这是一处楼房没错,但其实并没有宁祁萝想象中的那么高,出来后下面只有两层楼,目光一眺就是一片宽阔的坪地场。
但……
宁祁萝也意识到一点,就是这栋小楼是建在高崖边上的,难怪她室内的卧室从窗口看下去会那么高……
“唔唔……唔唔唔……”
宁祁萝发出了焦急的唔唔声。
因为,那下面的坪地场上有两个人,不,不止两个,坪地场的周围都是人,但是他们在隐处角落,只有站在坪地场中间的那两个人最显眼。
那里似乎成了一个谈判的地方。
两个对立的男人,正在谈判。
这个角度下,宁祁萝能清晰的看清楚坪地场的两个男人,迎面那个男人是苏牧屿,宁祁萝看到他笑得意气风发的脸,他的目光还望向瞟了一眼,看到了她。
而站在苏牧屿对面,也是背对着宁祁萝视线的那个男人,身影是那么熟悉,他只穿了一件商务马甲,笔直的西裤,矗立在那犹如苍劲的松柏。
在他回过头视线看上来的那一刻,苏九省把她放下来,围栏挡住了下面看向来的视线,也挡住了宁祁萝的全部视线。
她眼眶里蓄满了晶莹的一汪水,被绑在一起的手用力攥紧苏九省的领口,“唔唔唔……唔唔唔……”
她想说话。
但是嘴上的胶纸封住,她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一个清晰的字也说不出来。
苏九省明白她此刻的心情,低声安抚她的情绪:“你把这当成一场赌局,而你是这场赌局的战利品,你设想一下,谁会赢?”
大滴大滴的泪,从宁祁萝眼眶话落,脸颊上留下一条泪线。
她哭得无声,却能让人心都碎了。
苏九省撇开视线没看她,默数了几秒再抱着她起身,迅速离开了这个阳台的位置。
苏九省带她下了山,没有很远的路程,他抱着她一路并不太费力。
这是一条宽阔的大河,从没在宁祁萝印象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