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摁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起来:“好好躺着,不许乱动。”
“江映迟……”
江映迟耐不住她这模样,心软,便说了实话:“脾脏破裂,已经手术过了,很顺利。接下来好好休养,没有大问题。”
宁祁萝一怔。
脾脏破裂?
可是二哥身上当时流了好多血。
看出她的担忧和不信,江映迟告诉她:“腰上有一道约三指长的伤口,被玻璃划的,一厘米左右深,但有没伤及要害。”
一厘米深的伤口,皮肉都应该翻开了。
那该有多疼。
一定很疼很疼。
宁祁萝鼻尖一酸,啜泣哽咽:“是我害二哥受伤的,那些人的是冲着我来的……”
眼泪顺着眼尾往下滑,滴落在枕头上。
宁祁萝哭得像个小孩,自责又懊悔,她知道这件事是因她而起,是有人要害她,二哥才因为她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