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要不然给患者做一个卵巢的全面检查?我觉得是不是因为畸胎瘤太小,所以没有扫出来?”
刘半夏把张晓给拉到了一边。
“我也曾考虑过你上次接诊过的病例,可是指征太不明确了,就算是做核磁也未必能够扫出来。”张晓说道。
“畸胎瘤抗体没检查出来,颅内压正常,除非做术中超声检查双侧卵巢。可是这样的话,咱们不能只靠猜啊。”
刘半夏咧了咧嘴,也确实是这么回事。
术中超声可不是随便做的,而且就算是做了,如果没检查出来呢?该如何跟患者解释?
就患者这个精神状态,你给来个这样的检查?太冒失了。
“医生,还有办法么?”
这时候患者的丈夫开口了。
屋里的医生不少,两位主治、一位住院医、七位实习生,可是面对这个问题却没有人能够回答出来。
“医生,那我说个法子。也是以前跟别的地方检查的时候医生说的,能不能给大脑做个手术,什么皮带切开的那个?”患者丈夫接着问道。
“啥?扣带回切开术?疯了吧?”张晓不淡定了。
“这是非常危险的手术,可能会引起很多的并发症。这是大脑啊,能不做手术,还是不要碰。”
可能是张晓的声音有些大了,患者很是不耐烦的往这边看了一眼,不过也没有说话。
“哎……,我知道,可是现在她都有抑郁症了。”患者丈夫叹了口气。
“她现在这个样子,活着都遭罪呢,是活着么?那个手术虽然有很大的危险,不是也能治抑郁症么?是不是也能让她不那么疼?”
“哪怕她再活两年,也比现在遭这样的罪强吧?我现在睡觉也不敢睡,得时刻看着她,就怕她再想不开。”
“家里的孩子们都是轮班过来陪夜,两年多了啊,都别说我们的日子了,孩子们的日子都给搅和了。”
病房里再次沉默下来,这同样是一个问题。甚至于都可以说,患者丈夫会有这样的考虑,也是在为患者着想。
上次的那位小患者是上半规管裂隙,对他们一家的生活都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那还是在间歇性发作的情况下呢。
这位患者要持续感受这样的痛苦,而且这份疼痛的级别还是那么的高。
“让我们再好好研究一下吧。”刘半夏说道。
“引起疼痛的原因有肯多,也算是再给我们个机会吧,让我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