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弥厚君。
红豆气坏了,立刻叉腰瞪眼:你这人,简直就是阴魂不散了。
她方才要不是心里实在恨的不行,浑身鬼火乱冒,竟毫无防备。
必定给他一个倒背踹,先摔死了这人干净。
又瞪大黑子:也不叫一声。
弥厚君却不急不恼,还对红豆点头努嘴做鬼脸:我来。
运气抬起腿,对着那两扇紧闭的院子门,用尽全力的一脚踹去。
只听“嗑巴”一声,清脆的门栓断裂之后。
便是两扇门葡然倒地,撞在院子泥巴地面上发出的‘轰啷’闷声。
坐在王氏门口的邢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吓得手一抖,差点摔了手里的茶壶。
人却还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手里紧紧握着那根插着缝衣针的火麻秸秆。
见自家院门倒开处,突然冲进一个妮子。
瞪眼一看,却是安秀才家的红豆。
心中又惊又怒,正要开口叫骂,红豆却早就冲过来,一把薅住她的衣领。
邢氏身材肥胖,原不把廋弱单薄的红豆放在眼里。
可她心疼手里的茶壶,忙梗着脖子抬手抵抗,又慌着把茶壶护在怀里。
谁知道红豆人小,气力却是大。
一使劲,立刻把邢氏拽倒在地。
伸脚挑起邢氏慌乱之中丢在地上的火麻秸秆,握在手中,‘咔’的折为两截。
揪住邢氏,二话不说,握着手中留下的半截火麻秸秆,对着她肩膀脊背就是一顿乱戳。
邢氏哪里想到红豆会对她使坑害王氏的这一招?
顿时疼的直着脖子,杀猪般叫起来。
“哎呦俺的娘嗳,扎死我了,救命啊,来人啊,杀人啦!”
怀里的茶壶一撒手,掉在地上,滚出老远,茶水泼了一地。
王氏正在屋里忍痛吞声,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吃力纺线。
也突然听见院门被人撞开,还以为是张屠夫外面吃醉了酒,又跑回家里撒酒疯呢。
想着必定又跑不掉一顿没由头的打骂,心里的苦楚更加无法言说。
她忍不住闭上眼睛,感到眼眶子火辣辣的疼,眼泪似乎都已经流干了。
这日子,还不如死了的干脆。
不想,门外没有传来男人蛮狠的叫骂,邢氏反倒杀猪般哀嚎了起来。
王氏慌忙睁开眼睛,却见红豆正死死的摁着邢氏。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