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登基.外忧内患.抬举白家也是理所应当.但我姑苏家也是百年望族.将來皇上必定会废了白氏那个贱人.再度复立本宫为皇后的.”
茗慎嗤笑道:“到底是当了这么多年正妻.即便落魄到此种地步.也不输半分气势.真不知道兰妃你哪來的自信.居然还奢望东山在起.你在太后的烟草里掺了墨罂粟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了皇上.而且你对我的承欢公主用极寒草的事情.皇上也知道了.所以他才会丝毫不念结发之恩的将你废掉.你现在想不通的时候.可算明白了吧.”
姑苏漪兰猛觉悟道:“原來是你.是你再陷害本宫.”
茗慎伸手抹了抹鬓边景泰蓝碧玺点翠钿子.莞尔笑了:“别说的陷害那么难听.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之前您让内务府怎么刻薄我的.今后您也会尝到是何滋味.好了.跟你耗了这半天功夫.本宫也乏了.就不打扰兰妃闭门思过了.”
说完.茗慎扶着秋桂的手一步步往外走.出了兰的大门口.秋桂这才露出一丝担忧.“娘娘.您今日就和兰妃撕破脸.不怕她东山再起吗.”
茗慎望着绵延无尽的红墙黄瓦.漠然道:“她最在乎的就是她的正室位置.现在知道了被一个不如她.甚是还是她瞧不上的一个妾室爬到了头上.心里指不定怎么气很呢.就算皇上还用得着她.恐怕她自己也想不开要寻短见了.”
“还是娘娘想到深远.奴才多虑了.”秋桂会心的点了点头.搀扶着茗慎往翊坤宫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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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白国舅带病出征.率军驻扎城外.却迟迟等不來所谓清君侧的讨伐之师.而此刻的养心殿.气氛却早已冷到了极点.
冷风从窗棂的缝隙吹进來.烛火在风的作用下.摇曳不定.光线忽明忽暗.气氛有些鬼魅.
文轩手中紧握着寒光闪闪的宝剑.直直抵触在西林坤的咽喉.而西林坤却沒有像往常那般瑟瑟发抖.诚惶诚恐.而是一派坦然的笑着.笑出仿佛胜券在握的样子.
“朕待你们西林家如何.”文轩语调孤冷.几乎沒有一丝温度.
西林坤拱手应着:“恩重如山.”
“那你为何要欺朕的贵妃.”文轩咬牙问道.眼角充斥着血红的杀意.
“微臣冤枉.那天在提督府.只听见白国舅说什么要保护贵妃娘娘之类的醉话.微臣怕贵妃受辱.便闯进了枫林.谁知道看见了贵妃和白国舅在颠鸾倒凤的偷.欢.贵妃恼羞成怒.故而刻意捏造事实.陷害微臣.”西林坤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