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文轩的桃花眼里闪出无法遏制的怒火,凝眉思索一番后,吩咐道:“寒冬拖出去,剁碎了喂狗,金侍妾不守妇道,与人通奸,本来千刀万剐,但本王念及多年恩情,特赏鹤顶红一杯,留其全尸!”
金颜娇闻听此言,仰望着文轩的水眸,侵染了许多哀伤,曾经的甜言蜜语依旧弥绕耳际,如今却像一条毒蛇,正在一寸一寸地啃咬着她的心,悲痛交加,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而寒冬眼见死到临头,拼了命的从侍卫的手里挣扎出来,磕头求饶道:“叔父饶命啊,您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婶娘的面上,饶了奴才一回吧!奴才真的是被冤枉的。”
他见王爷丝毫不被动容,只好急病乱投医,瞅着白鹏飞哭嚎道:“白爷,婶娘知道了,一定不会不管奴才的,您就帮奴才向王爷叔父求求情吧!”
“姐夫,我姐姐,她……”白鹏飞面色尴尬的看着文轩,才一开口,又生生把话给咽了回去!
这情让他怎么求?毕竟是王爷的家事,而且还是这种所有男人都容忍不下的内宅丑闻,让他一个为人臣下的,如何张口?
文轩狠狠瞪了白鹏飞一眼,刚巧他很识相的闭上了嘴,这才使文轩的胸中的火气,渐渐消减下来,心思也跟着缓缓冷静沉淀!
寒冬这狗奴才死不足惜,不过前几天才打了白凤兮,如果在这个时候在杀了她的表侄的话,势必会引起白家的猜忌和不满,可是要不杀寒冬的话,实在难泄她的心头之愤!
静默了片刻之后,文轩终于还是改变了主意:“来人,把寒冬送到内侍监阉了,在杖责五十棍,死不了就算他命大。”
他吩咐完,又一一扫过周围的人,嘴里爆出一声惊雷般的怒喝:“你们都给本王听清楚了,今夜之事,谁要是胆敢泄露出去半个字,本王就活剥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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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借残月隔山凝望你,寄思几缕,随心随雨落满地,血溅桃花灼成扇,扇去人空几时还,烟雨间,莫太晚……”半开的窗屉里飘出一声尖细的女子歌声,那一波三折地缠绵唱腔,美得好似黄鹂鸣春,翠鸟点水一般,又像是受尽了委屈的猫儿,躲在角落里细细的呜咽低叫。
东厢的寝殿里,奢华如初,此刻却显得幽暗而诡异,金丝藤红的纱幔静静的蜿蜒地面,鎏金蟠花熏炉里徐徐冒着轻烟,兰麝馨香四溢,这些残存的繁华假象,掩不住那越逼越近的死亡气息,那气息冰凉的像男儿薄情的味道,淡淡的薄荷香。
金颜娇颓坐在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