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晓端着一大盆衣服往女孩所谓的家走去,沿着潺潺流水向前走去,途径菜田,农人们各有所忙。
“阿晓!你洗好衣服啦,来帮阿娘除一下草啊。”
岳晓回头,之间女孩的母亲余氏秋英正在菜苗田间弯腰望着她,手中还正掐着一株杂草。而女孩的父亲岳松却在远处的稻田见面色严厉的看着岳晓,好像对女孩非常不满,觉得她没有立马放下衣服去帮余秋英就是不孝。
岳晓放下衣服,将衣摆系好,向地里走去。炎夏未雨的菜地沟槽有这一道道龟裂,种菜的地方被余氏全都松过了土。
不多,就两亩,近一千平方米,现在还有将近一亩的田要拔草,岳晓蹲下,伸出双手一颗一颗的将杂草拔去。岳松这才转过头去继续劳作。
太阳马上就要落幕,余氏看了看快清理好的菜地,看向已经大汗淋漓,麻布衣裳被浸湿一半的岳晓:“阿晓,不早了。今天你回家帮阿娘烧一下饭吧,阿娘拔完这些草就回去。哈。”
岳晓点点头,拍了拍手上的泥,捧起衣服向家走去,而女孩的父亲岳松老早不见踪影。
岳晓回到家,岳松的鼾声不断从左屋传出,岳晓将一家九口衣服凉到屋檐下。打了点水洗了洗手,便向厨房走去。
打火石的摩擦带来了点点火星,落在干枯的杂草上,烧起了燎燎火焰,加柴,控制火候。
一灶台,两口锅。一口熬粥,加野菜,用筷子沾了几滴猪油慢炖,一口岳晓洗了颗白菜,切碎,加了小半勺盐开始翻炒。
不一会菜就炒好了,岳晓先将白菜装盘端上桌去,再拿三个碗各盛一小份粥,便将其余的粥全部端上了桌,又替那些人布好碗筷。
就走向屋里,对睡在床上,犹如死猪的岳松叫到:“父亲,起床吃饭了。”带岳松睁开双眼,便转身向邻屋走去,敲门,喊人,带屋里有了回应,又走向下一间屋子,敲门,叫人。
屋里传来骂骂咧咧的怒吼:“你个赔钱货!敲什么敲!老娘的门敲破了你赔啊!打搅老娘睡觉,你个不孝玩意,给你脸了是吧!……”
屋里苍老沙哑的女声骂骂咧咧里半天,一道低沉的男声呵斥打断了她:“你骂够了没有,信不信老子休了你,一天到晚没完没了的。还不赶紧给老子穿好衣服去吃饭!”
岳晓回到厨房,端起属于自己的那份粥,蹲到一旁,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扒拉这碗里的稀粥,脑海中开始继续清理这自己在溪边散去的思路。
这个家是个三代同堂,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