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摁在了剑柄上。
“你还不错嘛,能挡我三十招,也足够你吹嘘了,不过你们这些乱臣贼子都要死。”
赤川剑就像是一个刚刚通电的电灯,光芒绽放,一片血色之中,就像是有万千的亡魂一起扑向景战,这些亡魂冲进了景战的身体,景战的眼睛瞬间变成一片红色,七窍之中渐渐有血液流下来。
王越发力,赤川剑顶着景战的身体向后退,景战的双脚在地面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沟壑,赤川剑一声轰鸣,那一刀一剑已经碎成了齑粉,剑尖带着渴望冲向了景战的心口,只是转眼之间,景战全身的血液都已经被赤川剑吸干,全身上下都是岩浆一般的纹路,微风轻轻吹过,景战的身体就像是燃烧的纸片一样土崩瓦解,被风吹散了。
良穆比起景战来说要棘手的多,他那把百变的武器,此时已经变成了一把镰刀的模样,良穆修长的指甲已经渐渐变成了黑色,刚才还是一袭白衣,潇洒自如,此刻活活像是个疯子。
“哼,奴家这把蚀骨伞,出世以来,从未有过敌手,今日你死在奴家手上,也算是你的荣幸。”
说罢,就听到了景战的一声惨叫,良穆暮然回首,就看到了景战被王越一剑刺死的一幕,他刚想叫景战的名字,就看到一把长剑,洞穿了自己的胸口,他难以置信的再回过头来,就看到项旭波澜不惊的脸,他的食指指着项旭,渐渐的又垂下去,脑袋耷拉在一边,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项旭拔出纵寒剑,在良穆的衣服上擦干剑身上的血迹,就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这良穆和景战横行天下十载,却没想到就永远葬身在了这个无名的岸边,其中一个还是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甚至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项旭和王越纷纷击杀了对手,目光就注视在了那个山丘上,随着曹仁曹纯和袁术孙坚的到来,战斗已经接近尾声,这场规模浩大的叛乱,就断送在了这几人的手上,一万叛军,十不存一,仅仅剩下千余人,也已经放下了武器束手就擒,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心甘情愿的参加这场叛乱,他们是被裹挟的。
流血漂橹,整个战场都是一片血红色,从山丘上向下望,残肢断臂,流血漂橹,满地都是断折的弓箭,长枪长矛,和插在尸体上的剑,御林军将士在欢呼,黑甲骑士们的方阵整整齐齐,他们的武器上还带着叛军的鲜血,但是他们的脸色依旧冷峻,黄色的步兵在各自伍长百夫长的带领下打扫战场,他们强忍着恶心把尸体都聚拢在一起,然后收拢兵器。
项清深深的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