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霈兴奋的拉了拉她,说道:“没什么,对了,语柔,我已经许久没吃到你做的红烧狮子头了,你做给我吃好不好?”
见邢语柔还有些迟疑,忙推着她,说道:“好了好了,你啊,就不要想了,走了走了。”
见她们进去之后,门外的袁一鸣方才现出身,看她打打闹闹的模样,跟在自己面前冷若冰霜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而且,看她也不像是会想不开的人,可那天晚上,她又为何要想不开呢?
而且,看她的模样,显然和平常的女孩也是没有什么不同,她,身上,究竟是隐藏着什么?
着实,是让自己看不通透。
其实就算是自己的大宫女不来跟自己汇报,自己也是清楚她在牢中的待遇,早在那个御史来请示自己时,自己便已经是暗示过了他。
虽说是没有说破要他怎么做,可就凭他这般玲珑心思,自然也是能猜出自己的心思,要怎么做,他心中自然也是有数的。
如今,只怕就算是柏酒柯她自己不承认,也理坐实她罪名不远了,若是还不能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她的清白,只怕,她这一次,也是在劫难逃了。
而刚刚传来的消息,这邱焱竟是糊涂到不去救她,甚至,还不忘提醒别人对她用刑,他这么做,无疑也是太后想要看到的。
虽说柏酒柯是他们安插到邱焱身边的,可这么多年,也是不见她提供有用的东西给自己。
再则,柏峰手里还握着一些兵权,这些年,又是一直都保持中立,两方谁也不帮,可若是有一天真的让他倒向了邱焱那一边,那对自己的儿子可是致命的打击。
如果,他的女儿因为这个事情而丢了性命,且让他知道了晋王的所作所为,这对自己的儿子可是莫大的帮助。
事关自己女儿的性命,为了保住她,倒时,自然也是会倒在他们这边,只有他们才能够保住她。
太医已经把了许久的脉,却还是没有松手,也未曾告诉自己,究竟是有何病灶,倒也不是他不愿意说,实在是这太后也根本就没病,身体更是强壮的很,可却是跟他们说她身体不适,怕也不是因为病灶的原因。
可太后又说自己浑身不适,自己若是说太后凤体康健,只怕也是会被判一个无能之辈,到时候,一不小心,怕是要人头落地。
一时间竟是有些茫然和紧张了,不由的用手擦了擦额间的汗珠。
“太医,母后的病究竟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