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酒道。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妇人不说话,扭扭捏捏,却一直抹眼泪。那模样真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我见犹怜。
大汉也没有一句安慰话,又喝了口酒,不耐烦道。
“不说就算了,我最近事多。吃完后,我就去萍水两三个月时间。这段时间就不回来了。”
妇人看到大汉拿起筷子又要开始吃饭了,哭声瞬间停了,一脸可怜兮兮的像立刻收了,脸色有些发急。
家里规矩饭桌上不能谈事,一旦开始吃饭就没机会说了。
她虽然不愿意直接开口,可是现在不开口就来不急了。
她抹着眼泪,小声道。
“应豪,不是我一个妇道人家说什么怪话。可是他张淼现在真是胆子大的很啊。你是没看到,他把咱家立立打的有多惨。四肢都被打断了,还找了个巫医来医。到现在立立还躺在床上,四肢好像是真的残废了。你是不知道,家里两老人都已经哭晕过去几次了。应豪啊,就算是我家林立做错了什么事情,他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吧。”
吴应豪给自己点了根烟,看了一眼桌上的菜。一桌子的菜色,刚才还挺有胃口的,现在停这么一下,好像一下子就饱了。
吴应豪吐出口烟,说道。
“张淼,你见过吧?”
妇人不说话,哭着点头,不说话。
吴应豪看向她,眼神有些锐利的说道。道。
“英媛,张淼你也是见过的,你自己说说,张淼是个什么样的人。”
妇人被吴应豪盯着,眼神有些不自然的漂浮。
其实她心里,在开口说这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没理。可是顶不住父母一天天的在家里头闹。特别是母亲,平时挺斯斯文文的体面人,还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师。可是这次在家里就剩下撒泼打滚了。昨天的下午的时候,连自己父亲也来了。
说话的时候,不阴不阳的,又是说自己没地位,又是说当年就让她嫁的时候应该在想想。鬼知道,当时他们知道自己嫁给济州火车站站长的时候,那到处炫耀的得意劲是谁?
现在倒好,老头子埋冤自己照顾不好亲弟弟。话里话外都是林立这顿打不能白挨,怎么也要个说法。
妇人想到父母的态度,咬咬牙,说道。
“应豪,这人都是知面不知心的。你在的时候,他们肯定一个比一个老实。可是你才走几天,他们就有了二心。现在他连我唯一的亲弟弟都敢打。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