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念头。
不是不敢惹,而是此刻不能惹。
好吧,老子再忍你一次。
他咧嘴一笑,不情不愿的配合着青梓。
而他的心里,则是将青梓的祖宗十九代都给问候了一遍了。
吹吹吹,早晚的完蛋。
老板开金口,上菜的速度就是不一样,很快店伙计便把菜给上来了。
而青梓将诀印轻轻印在男子身上后,就是一顿胡吹,但他却吹得有几分真实。
作为敌人的玄言都不得不佩服这家伙凭空捏造的本事了,而这老板则是信以为真。
一顿吹牛下来,老板便自个儿喝了一件酒,也没感觉有胀胃或是想上厕所的感觉。
老板更加觉得开心。
故而又亲自去搬来了几件酒。
喝酒期间,老板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不差钱,这一顿他请客,闻言,玄言差点摔倒在地,青梓这家伙说好的他请客的,怎么又变成这货请客了呢,这家伙果然好心机啊!
他瞄了瞄那二十几件酒,有些心疼这老板了,对自己而言,血亏,对这老板来说,必然也是血亏啊。
他一捂脸,怎么有些想笑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