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妃去年特意给下做的。用了上好的皮料还有云锦,针线房的人平里做做别的东西还好,补这个我怕他们不仔细,还是我自己来吧。”王若芬的手从披风面上抚过去,神温柔,眸光似水,一瞬间她平平无奇的面容都多了几分生动和柔。
管家连声道是,心中感叹,若是皇子妃在三皇子面前也是这个模样,他们之间怎么会这么生疏呢
“下神采飞扬,想必这次进宫,很是圆满了”书房之中,高高瘦瘦的青衣书生看着昂首阔步走进来的萧怀悯笑道,这书生便是管家跟萧怀悯口中谈论的齐先生。他本名齐敏,举人出。年过四十,看着却不显年纪,他的学识见闻都是一等一的,只可惜家中有人犯了事,受了牵连。科举一途可以说是没希望了。
齐敏原本只是萧怀悯边一个普通幕僚,这次萧怀悯去闽中赈灾,齐敏自告奋勇陪萧怀悯一起去了,粥水里掺泥土,米粮中放树皮草根就是齐敏给萧怀悯出的主意。
其实闽中赈灾远没有萧怀悯自己说的那么容易,黑心粮商互相勾结囤积居奇,灾民流民不服管教聚众生事,再加上普通百姓混迹其中意图多领粮食,若没有齐敏在他旁给他出这些主意,闽中灾民早就哗变了。
也正是闽中之行,让萧怀悯对齐敏倍加信任。
“齐先生别取笑我了,若没有齐先生,这次我可就是进宫领罚了。”萧怀悯对齐敏笑道,走上前亲切地拉着齐敏在椅子上坐下,“这次面见父皇,果然说起了咱们在粥水当中加东西的事,我照先生教我的话回了,父皇果然没有降责于我反倒赞赏有加。”
“哦这事是圣上提起,还是别人说起的”齐敏问道,萧怀悯脸上的笑容消失,想起御书房中二皇子萧怀德,萧怀悯冷冷地说道“父皇到没有提这个事,我那好二哥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忙不迭地在父皇面前说起,想问我的罪呢。”
“二皇子入朝已久,却还没有正经办过差事。闽中赈灾一事他本以为非他莫属,却被三皇子您抢了先,他自然是心有不甘。”齐敏微微一笑,说道“不过三皇子不必在意,二皇子格偏执,喜怒形于色。这样的人最好对付,也成不了大事。”
“齐先生说的是。”萧怀悯点点头,他望着前方,状似无意地念叨“要说还是大哥命好,早早地就封了太子。咱们下面的人再怎么得宠再怎么有能耐,也越不过他去。”
“太子立了也不是就成了定局,前朝的慧熙太子不也是一落地就被册封了吗可结果呢立而又废,幽深宫,最后惨淡而亡。”齐敏端着茶慢悠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