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姨娘们的心。”
俞斐这话明面上像是在做好人,只可惜落在两个李姨娘的耳朵里,无异于当众扇她们的脸,什么叫父兄全都搭进去了,什么叫看在她们多年服侍的份上就赏一赏安她们的心。俞斐这是把她们当什么了?!
哈巴狗吗?看着高兴了就扔一块骨头,还要她们感恩戴德!
“王妃此言有理,你既这样说,想必若轮到自家,也一定是这样想的了?”勇王继续问道。
“自然。”俞斐暗中撇了撇嘴,她的娘家乃是堂堂靖勇公府,等闲事哪儿动得了靖勇公府。
“你不是为了你堂弟来的?”勇王似笑非笑地看着俞斐,缓缓问道。
“我那堂弟?王爷说什么呢?妾身不明白。”俞斐一愣,不明白这事儿怎么绕到自个儿身上了,十分稀里糊涂。
“王妃不知道?你的堂弟俞文安因为涉嫌乡试舞弊,已经被押到刑部大堂问话了。”勇王瞧着俞斐的神情不似作伪,又说道。
“俞文安?”俞斐一惊,此番科举她是有关注,可亲兄弟俞文达连院试都没过,她既觉得丢脸又觉得没趣,便丢开手去不再留意了。后来俞文安中举靖勇公府倒是也来人报过喜,可还是那句话,俞文安算是哪个牌面上的人?从前俞斐在府上的时候连话都不会跟他说一句,如今他中了举,对俞斐半点好处没有。
俞斐连句场面话都懒得应付,就把靖勇公府的人打发回去了。没想到今儿居然在勇王这里听到了这出。
俞文安!俞斐咬牙切齿的心道,没才学就别去考试,就知道连累她丢人!俞斐向来看不上三房,如今俞文安出事,也没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想法。俞斐心思一转,刚才她的话都说出口了,这会儿想要反口岂不是自打嘴巴,反正俞文安是死是活她也不在意,倒不如用来成全她好了。
“王爷所说,妾身的确不知,不过若是真的如王爷所说,文安堂弟犯了大罪,妾身也没脸给她求情,一切就依国法处置吧。”话虽如此,俞斐却是一副明明锥心刺骨却故作坚强的模样。
勇王将俞斐揽入怀中,拍了拍她的肩。待俞斐脸色转晴,才又对着堂下仍然跪着的李氏二人说话,“你们学学王妃,得识大体。别说国法难容,就算能容,人是世子亲自查出来的,他前脚押人回京治罪,我这个当老子的就去求情。这落在别人眼里,当我们勇王府是什么了?”
何况李大林事涉邪教和谋逆,他勇王是荒唐,又不是傻,明知李大林的事犯忌讳还要去求情。
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