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说也不是好事,你为什么非要跟父皇分的那么清楚呢?拿来的东西你用了,对你好对孩子也好,跟他生这个气不值当。”秦安若叹了一口气,说话间也觉得有些憋屈。
毕竟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是一条人命。
不能说跟顺平帝肯定有关系,但是跟顺平帝不是一点都没关系就是了。
现在提起来这件事情,秦安若都觉得心中难受。
作为当事人的江越歌,估计要比他难受很多倍吧?
果然,江越歌冷笑了一声:“如果不是因为他是皇上,平常人家绝对不会有人这么做的。无论是什么身份,错了就是错了,然而他哪怕是到了王爷临走之前,也没有跟王爷道过歉。他都能做的这么过分,难道我就不能做吗?”
江越歌在秦安若面前也没有隐瞒,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会害她,秦安若也不会。
现在的江越歌早就没有了曾经的爽朗,秦安若能从江越歌眼中看到的,只有怨恨。
她心中十分不是滋味:“是我来的晚了,我应该早点来多看你几次的。”
也许有人陪着,江越歌就不会跟现在一样偏激了。
大概也是听明白了秦安若的意思,江越歌扯了扯唇角:“跟你没有关系,从当初王爷走的时候,我就这么想了。现在整个英王府都是我做主,我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也不用忍耐他了,挺好的。”
江越歌的表情很自然,秦安若看了半晌,也没从江越歌脸上看出来异样。
自从知道江尚书在早朝上做的事情之后,秦安若就觉得这父女俩都不是普通人。
现在盯着江越歌看,她是实在不相信,江越歌就这么点要求。
“行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能给你说,毕竟那位是皇上,我还能做什么?我就是为了王爷不值得,我也知道王爷不想让我惹事,我是不会惹事的。”江越歌说的十分认真。
话都说到这一步了,秦安若还能怎么办?
她也只能按照江越歌的思路说下去了:“当初三皇兄走的事情,我们都不好受。你如果心中有怨气也是应该的,如果平日里不太过分,父皇知道也没有关系,但是你不能做傻事,你懂吗?”
这个道理江越歌也懂。
她听着秦安若的话不由笑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爹也是这么说的,他说现在可以帮着我做我想做的,不过等到孩子生下来,快一年的时间,估计皇上的那为数不多的愧疚也就用完了,让我该做什么就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