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中。
自从秦安若离开太子府,祁复的脸上就带着怒气。
他现在属于看谁都不顺眼的时候。
吴用刚提起来除夕宴的事情,他就冷笑了一声:“孤参加了这么多年除夕宴,还需要你跟孤说该注意什么不成?”
书房中还有很多幕僚,吴用刚开了个头,就被祁复喷的体无完肤,一瞬间十分尴尬。
上首的人是太子,就算生气能怎么样。
吴用只能低下头,冲着太子拱了拱手:“都是属下的错,殿下说得对。”
他的目光冰冷,说完之后就坐在了椅子上。
当初是吴用和陈管家两个人把秦安若放走的,就算祁复承认当时已经没有了别的办法,对这两个人的态度都好不到哪里去。
等到吴用坐下了,他才冷哼了一声:“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吴用只是开口就被骂的那么惨,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说话。
所有幕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出声。
偏生祁复又生气了,一巴掌砸在了桌子上:“怎么,孤现在问话都没有人回答了?孤要你们有什么用!”
他整个人都陷在一种暴怒中,幕僚们的目光落在祁复身上,本来该说的话,现在也不敢说了。
陈管家也坐在下手,作为曾经也吴用一起放走秦安若的人,他现在本来不该说话的。
只是看着祁复越发作死了,他实在没有办法,只能站出来,硬着头皮劝解:“殿下,每年的除夕宴您都参加了,只是每年的除夕宴也都不太平,不若我们先商量一下,万一出现意外该如何做?”
祁复对吴用没有什么好语气,现在跟陈管家自然也一样。
他阴沉的眼神瞬间又落在了陈管家的身上:“孤不想听跟除夕宴有关的,孤知道该怎么做,还要再重复一遍吗?”
陈管家瞬间闭嘴。
很明显现在祁复的状态不对,如果他真的还一遍遍说,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不仅陈管家和吴用觉得如芒在背,别的幕僚也是一样的。
他们一提除夕宴,祁复就炸了。
偏生还需要他们说话。
祁复的目光冰冷,半晌后,才冷笑一声:“孤要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他说完话之后就离开了,留下了满书房的幕僚。
陈管家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吴用的肩膀:“是我对不起吴先生,让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