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了。
祁凉心中气闷不已,秦安若却不愿意理会他,这股怒气只能就往别人心上发泄了。
最近整个朝堂上的人都感觉到了,秦相似乎是被针对了。
朝堂上本来十分平静,可每次只要秦相出声说话,定然就能引起来一片腥风血雨,立马就能有人跳出来指责秦相说的不对。
秦相本来一无所觉,马上就要到冬天了,按照惯例他这个丞相是要到城西的贫民窟去看看的。
今年相府发生了不少事情,秦相去的时间是有些晚,却也没有料到,祁凉竟然就因为这个发难。
秦相刚站出来说了城西平民的生活,祁凉没有片刻犹豫,直接站了出来:“丞相大人如果真的有心要帮助城西的百姓,在入冬之前就该对这些有所了解了,现在已经入冬了,也不能动土,你再提这些,究竟是何意思?”
秦相刚出声说了一句城西的百姓居无定所,这个冬天恐怕难过,就被怼了回来。
朝堂上的这些小矛盾顺平帝是不会管的,秦相迟疑了一下,看着像是吃了炸药一样的祁凉:“这是下官的职责所在,每年下官都该去看看城西的百姓如何,再跟大家一起在朝堂上商谈,怎得梁王是不愿意,这么大的意见?”
这个名声祁凉可不愿意背。
他皱眉:“秦相误会本王了,本王只是想不通,明明在秋日里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何秦相一路拖到现在?就算是知道城西的百姓居无定所,在冬日也不能动土,你岂不是让他们依旧居无定所吗?拿到朝堂上来说有什么意义,让大家都知道你秦相是假仁假义?”
哦吼!
但凡是靠近两个人的大臣都往后退了一步。
祁凉说话的意思明显就是要拱火,如果这两位真的吵起来了,今天的早朝可就有意思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没有人会在没搞清楚情况的时候站出来的。
秦相觉得祁凉说的话莫名其妙的,该说的却还是替自己澄清了:“往年下官确实去的早,只是今年因为府中有些事情,也有些朝中之事没有忙完,才会在入了冬日之后才去查探,倒是下官的不对,请陛下恕罪!”
跟祁凉个铁憨憨有什么好说的。
秦相差点被祁凉气个半死,才意识到他其实根本没有必要跟祁凉说话的。
直接向着顺平帝请罪,刚才还能高高挂起的顺平帝这下总不能置身事外了。
顺平帝咳嗽了一声,装出了一副头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