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想法都没有的祁澈面前耍这种小心思,他都有些卑鄙。
有事下人服其劳。
秦风在两个人话题谈论到这里的时候,就知道他该出现了。
他努力压下心中复杂的想法,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更真挚一点:“我们刚进来就说牌匾到了,秦公子着急换牌匾,已经先进去找人一起来换牌匾了。”
秦安若确实是去找所有伙计来一起换牌匾了。
秦风也没有说谎,只是没有点名秦安若刚才已经看完了牌匾罢了。
他的回答让祁凉不由松了一口气,今天第一次给了秦风一个赞赏的眼神。
秦风不为所动,跟着祁凉这样的主子,是真的好累哦。
祁澈也没有多想,既然秦安若还没有出来,他也不强求。
本来他来就是要看秦安若的,现在秦安若一时半会出不来,他的目光就重新落在了眼前的牌匾上。
祁凉的字祁澈也算是半个师傅,没有师傅不认识徒弟的字的道理。
他仔细看了看牌匾上的字迹,有些惊讶:“如果我没有看错,这是六弟的字吧?没想到几天没见,六弟的字更是让人惊讶了。”
祁澈一直都知道祁凉很有天赋,作为皇家的人,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小心思,他也不介意祁澈会有自己的想法。
谁能想到祁凉一直都只是收起来所有的锋芒,也不让人知道他的才能,跟在他背后做一个平平无奇的王爷。
祁澈每一次想到这一点都会十分叹息,现在看到这字,也觉得心情复杂。
祁凉倒是没有感觉到祁澈复杂的心思,这牌匾可是要给秦安若的,听着祁澈都夸赞他的字好看,祁凉脸上的笑容更夸张了些:“还比不上皇兄的,我还需要继续练习。”
他的这句话倒是没有一点虚假。
见字如见人,祁澈胸怀天下,从来没有一点阴霾,写出来的字就是十分霸气。
祁凉虽然一直都是跟在祁澈身后的,只是并非没有想过那把椅子。
如果不是因为某些事情,他也是一个处心积虑要上面那把椅子的人。
一想到这里,祁凉的表情就复杂了起来。
祁澈没发现他的不对劲,语气温和:“我毕竟年长六弟几岁,等到再过几年,六弟的成就未必会在我之下。”
祁澈对人永远都是这么真诚,祁凉再想起来他的小心思,竟然是满满的尴尬。
他咳嗽了一声,终于是不敢再搭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