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升起了几分犹豫:“秦相……我爹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能让你反应这么大,你能告诉我吗?”
秦安若现在就是很慌,她总觉得有些自己控制不了的事情发生了。
江越歌笑完了,也恢复了正常,看向秦安若的目光中带上了几分迟疑:“你真的想知道吗?”
秦安若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因为这莫须有的事情,我都差点失去你这个合伙人,你觉得我能不想知道吗?”
江越歌本来还挺生气的,觉得秦安若做出来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没有骨气了。
可在知道这一切都跟秦安若无关,是秦相自己做的决定之后,又难免觉得秦安若可怜。
她一个人唉声叹气了许久,才轻声说道:“梁王和三皇子已经找到逍裕侯无罪的证据了,就算是逍裕侯失察了,也不至于被判死刑。这事儿都闹上金銮殿了,可是秦相不同意放了逍裕侯,并且还说……还说……”
江越歌一项都口无遮拦,可现在面对秦安若,竟然迟疑了,不知道这话自己到底该不该说出口。
她越纠结,秦安若的心就忍不住往下沉:“到底怎么回事,你直说就是,我能撑住。”
在秦安若的一再坚持下,江越歌最后还是告诉了秦安若真相:“即便梁王在朝堂上证明了逍裕侯无辜,相爷都不同意现在放了逍裕侯,说现在已经是他跟梁王之间的博弈了,跟别人无关。”
秦安若眼前一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相可真是为了女儿一点都不怕丢人,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他就是因为女儿才会为难逍裕侯了吗?
秦安若似乎能理解江越歌刚来之后的狂躁了,只是她现在也很乱,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你让我静静,让我好好想想。”
江越歌刚进来的时候有多恨铁不成钢,现在看着秦安若这个样,就有多尴尬:“这个……其实这个事情也不能怪你,相爷也没说跟你有关,只是说是他跟梁王的私事罢了,你不用着急上火。”
江越歌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谁也没有料到,秦相能在皇上面前把私人恩怨说出来。
现在不管是之前知不知道秦安若和梁王的事儿的人,在秦相说出来这种话之后,都已经自行脑补梁王和梁王妃之间的那些事儿了。
秦安若坐在椅子上很久都没缓过劲来,简直觉得人生无望:“爹爹怎么就对祁凉这么大恶意呢,现在可怎么办?”
她满脸茫然,想要说得话都卡在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