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门一起。与此同时她又被宣㬚抱了起来,离开了书案边。
……这回真的是在向着床走了。
伊澜刚想挣扎,就活活被宣㬚扔在了床上,一瞬之后整个世界都被罩了起来。
她抬头,发现本已钩好的床帐又被放下来了。她被摔到了床里,他也跪了上来,直接伸手将她按在床榻上,俯了下去。
她连忙道:“你就是,就是真,那什么,也等到晚上行不行?”
宣㬚停了一下,轻轻笑了,再次覆上了她,喘息微微粗重,唇齿间逸出听得人心痒的字句:“不做别的,只亲一下。”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前还补充:“不让人看。”
一下?都几下了自己心里没点一三数吗?!
而且就凭你那能到处跑的内力怎么可能察觉不到附近有人?还偏偏跑去窗边,我敢说你就是故意给人看的!
她自然没机会说出口,心里哔哔“这人只亲一下都要没完没了地换姿势”,但这回不同于前两次,或许是因为待在一个黑暗密闭的环境,她真的没心思想别的了,又下意识地环住了他。
伊澜对时间不是很敏感,根本不晓得宣㬚到底强行亲了她多久,只是在想多亏自己是个学武的,多亏自己曾经还是个苦练运气的,不然真的要被他一个内力深不见底的高手给亲死了。
当他总算将她放开、且不再有要继续亲的趋势,她终于能大口大口地喘气,双臂无力地耷拉了下来。
又在她的额头和脸颊上蜻蜓点水地吻了吻,宣㬚将头垂低,停在她耳畔,尽量不去看她此刻满面通红的样子。
咬着她的耳廓,他轻轻说:“我开始威胁你了,你听好。”
伊澜迷迷糊糊地闭了闭眼,想着“这得是憋了多久啊”,顺着他点了点头:“你说。”
宣㬚缓缓勾唇,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勾着她鬓边的发丝,沉声道:“你若是绞尽脑汁地要推开我,甚至不惜伤害自己,伤害我,我便让这整个山庄的人都为我的真心陪葬。”
“……”伊澜被吓醒了,愣了愣,认真思考了一下,最后皱眉说,“我觉得你不会这样。”
“你是想试试。”他冷笑,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伊澜,你不知宣家人骨子里一直流着冷血,为了欲望,亲族尚可残害,何况无关之人。”
伊澜咬了咬唇:“我没有想多余的,真的只是为了你好。”眼睛一酸:“你不该与我作纠缠。”
“那是你的想法,并非我的。”他道,安慰似地用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