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
桑鹫问道:“苏副教主还好吧?”
乌夜凄笑道:“苏副教主为了教主的寿诞,已经很多个晚上没有睡上一个好觉了。他常和我们说,自己虽辛苦劳累,却也甘之若饴,只盼着教主的寿诞能办得风风光光,让他老人家开心就好。”
桑鹫道:“苏副教主如此殚精竭虑替教主办事,教主他老人家心里是有数的,日后定然对苏副教主委以重任。”
乌夜凄眼神闪烁,说道:“金兄长期被教主派往临安城,广结权贵良士,为我圣教开疆拓土,可谓劳苦功高,教主他老人家心底还不是一本明白账?老兄的前程,也是不可限量。”
桑鹫暗忖:“乌夜凄此番不请自来,原来是看重金杵悲位高权重,与他套近乎的。我且也来套他一套。”说道:“乌兄说笑了。对了,我们一帮子老兄弟呢,也都还好吧?”
乌夜凄哈哈一笑,站起身来,道:“都很好,都很好。金兄,明日大伙儿要忙碌一天,你也早点歇息,乌某就不叨扰了,告辞!”
桑鹫知他心中有鬼,不愿多谈,也站起身来,道:“好。乌兄慢走,恕不远送。”
乌夜凄大笑一声,说道:“明日乌某在冷翠峰恭迎金兄大驾。”
白衣雪见乌夜凄走出房来,恭恭敬敬地将他送出了客栈。回到房中,但见桑鹫神色凝重,正在来回踱步。白衣雪问道:“桑大哥,有什么不对么?”
桑鹫停下脚步,神情焦躁,全无平素的沉稳从容之态,道:“也没什么不对,只是……总觉得他的话别有深意,我这心底,实是有些莫名的心惊肉跳。”
白衣雪道:“我看乌夜凄不过是来与金杵悲套套近乎,应无他意,桑大哥多虑了。今晚早些安歇。”
桑鹫叹了口气,说道:“嗯,许是我有些疑神疑鬼了。”顿了一顿,又道:“主人危在旦夕,桑某心底如何不急?这些天来,我时常莫名地感到心惊肉跳,晚上也是彻夜难眠。”
白衣雪道:“桑大哥对令主人忠心耿耿,小弟备受感动。天可怜见,此回必能救出令主人。”
桑鹫怔怔地瞧着木桌上摆放着的榆木礼盒,口中喃喃地道:“不错。明日须一举奏功,容不得半点的差池……”
一夜无话。次日天还麻麻亮,众人已经起身,盥洗之后又饱餐一顿,便即出了客栈,向着冷翠峰行去。
众人脚程甚快,辰时距冷翠峰已不过十余里路,正默默赶路,忽见前方的溪边搭了一处偌大的凉棚,凉棚内有数人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