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我送饭来。”
袁浅儿沉默了片刻,道:“白公子,当真是……对你不住。”
白衣雪笑道:“我猜谷主是想用这个法儿,留我在谷中多待些时日,好好欣赏一下这儿的美景,我又何乐而不为?袁姑娘不必放在心上。请回吧。”
袁浅儿情知他是在安慰自己,说道:“嗯,你在这儿少安毋躁,我再去求求我妈妈。”脚步窸窣,转身离去了。
谁知她这一走,竟是一个多时辰未见回来,白衣雪暗自运气冲关,岂料被点的几处穴道,兀自酸麻不已。他被绑已有数个时辰之久,一时内急,忍不住大声叫道:“喂,邓婆婆,我……我要解手,你快放开我。”
门外的邓婆婆淡淡说道:“老婢奉了谷主之命在此看守,你忍着吧。”
白衣雪又气又恨,道:“你讲不讲道理?人有三急,如何能忍?”
邓婆婆道:“公子实在忍不住,就撒在裤子里吧。等到谷主说放了你,老婆子再给你赔不是,然后再伺候公子沐浴更衣就是了,嘿嘿。”
白衣雪一怔之下,哭笑不得,再次破口大骂起来。孰料邓婆婆在门外充耳不闻,任他百般辱骂,丝毫不为所动。眼见着天色完全暗了下来,袁浅儿依旧不见踪影,白衣雪心中叫苦不迭:“一泡尿憋死了英雄汉,难道我今日当真要出乖露丑?”
他正自欲哭无泪,门外忽地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就听袁浅儿说道:“邓婆婆,你开门罢,谷主马上就到。”
白衣雪腹中早已大急,听到她的声音,简直如聆仙乐,妙不可言。
邓婆婆瓮声瓮气地道:“大小姐,都等这么久了,也不急在这一会,等谷主驾到,老婢便来开门。”
白衣雪心中大骂:“你奶奶的,你爷爷的!你不急,老子我可快憋死了。糟老婆子,鬼老婆子,瞧小爷出去后,不狠狠地扇你几个大耳刮子,唉哟……当真是糟糕之至。”
门外传来汪琬的声音,说道:“邓婆婆,你连大小姐的话也不信么?”
邓婆婆不卑不亢,淡淡地道:“老婢不敢。”
汪琬冷笑道:“那你还不赶紧开门?”
邓婆婆脸色木然,根本不为所动,说道:“等见到了谷主,老婢自会将门打开。”
汪琬怒道:“你……你……”在门外气得直跺脚。
袁浅儿劝道:“算啦,算啦,师妹,你也不要难为邓婆婆,反正谷主片刻就到。咦,你看,她不是来了么?”
过了片刻,白衣雪听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