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就连对我最好的唐浊和唐激哥哥,我都问过他们了,他们只说,你一个女孩子家,莫要多管闲事。不过……”
那男子不解道:“不过什么?”
那少女道:“我有一次无意中听到唐泣哥哥说,早知今日,当初还不如不要去寻‘鸩羽白’了。”
白衣雪、沈泠衫心下俱是一惊,疑云满腹:“佛头青、僧眼碧和鸩羽白,名列唐门三大顶级毒药,她这么说,难道鸩羽白竟然遗失了?为何江湖中,没有一点讯息?”
那男子恨声道:“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始终没有线索。那厮为鬼为蜮,偷走了鸩羽白后,自此音信全无,却……却是害了我唐门多少人哩!”
那少女幽幽地道:“世间只一个‘情’字,不知难倒多少人。这‘情’字最是暖人,却也最伤人。可怜那人一走了之后,樨姨目断鳞鸿,心中还盼着他能回来,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一点儿音问也没有,说不定已经不在人世了。”
那男子怒声道:“死了也不能轻饶了他。”
那少女静默片刻,叹道:“可怜樨姨到如今也还忘不了那个人呢,之死靡他,心里面还装着那个人哩。”
白衣雪听到这里,细思二人话意,暗自忖度:“如此说来,敢情鸩羽白真的是被人偷走了,而且那人得手之后便如泥牛入海,直至今日全无消息。他们口中的‘樨姨’,多半是唐门中负责掌管鸩羽白之人,给那人骗走了鸩羽白。”转念又想:“却不知是什么人有如此的胆量,竟敢去唐门窃取其门下的绝顶毒药?”
那男子道:“是啊,樨姨最是可怜,楚妹,你平日里,可要抽出时间来,多陪陪她才好。”
二人一时静默无声,心中均想起唐门多年前的一桩悬案。原来数十年前,其时唐门密宗宗主名唤唐思远,膝下唯有一女,叫做唐樨。唐思远视其为掌上明珠,疼爱有加。某一年的盛夏,唐家堡来了一名身负重伤的外乡青年,自称谢檀,被华蓥派一路追杀至此,请求托庇于唐门。
华蓥派世居四川盆地东部,与唐门争斗多年,双方互有死伤,积怨极深。那谢檀求见唐思远,苦苦哀求,说愿意在唐家做上三年苦力,分文不要,只求其收留以期避仇。唐思远查看了谢檀的伤势,确是为华蓥派的独门兵器“透甲穿心刺”所伤,又见他仪表堂堂,不似奸邪之徒,加之谢檀涕泗交流,言辞恳切,一时心软便应允了下来,不想就此埋下了祸端。
一年后,谢檀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与唐思远的爱女唐樨韩寿偷香,以致二人后来情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