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后,林珊才冷冷的笑了两声:“不可能,你跟谁结婚?珐国的那个女人?”
林牧身边的女人,她全都知道,除了珐国那个给别人做情妇的女人根本没有其他人。
林牧并没有回答她是与不是,或者是谁,这些都不需要林珊来操心的,他停住手上的动作,看了林珊一眼。
“我不会再因为你对自己生命的不尊重再做出任何的妥协了,或许我一开始就不应该有第一次的妥协,那么可能你也早就放下了。”
“等我结婚了,就把这一切都归回到正轨上,你以前不是一直想去珐国念设计吗?或许可以重新考虑起来,你该遵循着你原来想走得路走下去的。”
林珊蜷缩在床上的身体慢慢的颤抖起来,她试图捂住耳朵不去听林牧讲的这些话,可是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林牧讲话的声音,那些声音透过指缝溜进耳朵里,在大脑里反复循环着林牧说的话。
最后林珊放弃了隔绝那些声音,她把手从耳朵上垂下来,在脚边不知道是摸到个什么东西,她顺手便抓起朝林牧砸去。
“不要再说了!”
“不要再说了!”
耳边再次响起一声闷响,然后是物体落地的声音,但是林珊并没有在意,她甚至变本加厉的将手边能够到的东西都扔了出去。
当玻璃的台灯擦过林牧的脸砸在墙面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后,房间陷入黑暗,林珊的房门被林深推开,而林牧一直都坐在原地任由那些东西砸在他的身上,脸上,或者任何一个部位,他并没有闪躲。
林深将有些失控的林珊抱在怀里,一只手便把林珊的两只手抓住,不再让她找东西宣泄,责备的到了嘴边却在房间内灯光被打开的同时止于唇齿。
林牧的额角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到,破开了伤口,有血渍渗出来,颧骨处也很明显的被什么隔开,已经有血顺着脸颊留了下来。
沈雅看到后也是惊呼不已:“这是怎么了,不是好好的说着话的吗?”
林牧伸手在脸上蹭了下然后看了一眼,从内口袋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颧骨的地方,然后从椅子上起身。
“珊珊,到此为止吧,你会想明白的。”
林珊靠在林深的怀里,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原本林牧来时将她别到耳后的头发又悉数恢复了乱糟糟的原状,把林珊的脸遮去了大半。
林牧没再看她,转身便要走,林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开了林深从床上连滚带爬的抱住林牧的腿,声泪俱下的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