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是被硬塞进车座里的,一上车,靳远直接粗鲁地扯过安全带,在给她系上的同时,阴恻恻地在她耳边警告:“以后,离靳启阳远点儿。”
“又不是我主动招惹他的,是他非要过来找我说话。”
“感情你还是个香饽饽,谁见谁都要咬一口。”
“我倒没这么觉得,你不就是个例外。”
“我对你这块儿饽饽没兴趣,一看就是块儿难啃的料。”
“你没咬过,你怎么知道香不香,软不软。”
程诺不服,脸红脖子粗地为自己辩解。
靳远侧着身给她系好安全带,一抬头,就看见她瞪着大眼睛气鼓鼓地看着自己,羊绒大衣的扣子没系,衣襟敞开,里面是件黑色的修身毛衣裙。由于坐姿,裙摆堪堪遮住大腿,露出与黑色过膝长筒靴上缘相接一寸的肌肤。
程诺最后那句话,怎么听怎么有点不对味儿。靳远的眼神止不住地从她裸露在外的大腿处,经过那纤细的腰身,一寸寸挪移到她上身脖颈下,然后定住。
气氛越来越不对劲,越来越暧昧。看到程诺迷蒙水润的双眼痴痴地望着自己,脸颊绯红,又纯又欲。
靳远心里暗骂了句,不受控制地倾身过去。
气息紊乱不堪,失了控制。
远处一声鸣笛响起,远光灯的灯光快速划过车前挡风玻璃,惊醒了沉沦中的俩人。
靳远从混沌的意识中睁开眼,在昏暗中审视程诺迷乱绯红的小脸,那娇羞的眼神里暱着意犹未尽的不舍。
他从胸腔沉沉呼出一口浊气,冷静了下,坐回驾驶座。从置物箱里掏出烟盒,抽出了一根,点燃。
风从窗口灌进,迅速吹散了方才的旖旎和暧昧。男人眉头紧皱,想迫切地让自己理智完全回笼。可刚才的触感像是长了记忆似的往脑子里灌,那种感觉,无所形容的沸腾的感觉,像要把自己燃烧,诱使人堕落。
程诺清醒后整理了一下自己,将大衣裹紧,坐直了身,扭头去看靳远。
同时,靳远也听到簌簌的响动,刚侧头查看她的情况,俩人的视线在空气中无声碰撞,又快速交错开,都有些尴尬和不自在。
靳远轻咳了咳嗓,试图转移注意力:“刚才,靳启阳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程诺回忆了下,决定隐去靳启阳的那个问题,“也没什么,就是提醒道,工作是忙不完的,让我多出去转转。。”
靳远侧头,一脸的怀疑:“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