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一片青炁,竟奔入东方,正是木数啊。”
顿了顿:“这一下,便补全了他的运数,得了根基。”
“又将我五色翎羽试之,果然无所感。”
“子任、少山,人杰也!”他站起来:“我当助之。”
便道:“来呀,随我引兵城关,我要亲自迎他!”
子任也未料到,孔玄同大元帅竟在城关亲自迎他,这等礼遇前所未见。
老远便拜道:“敬仰元帅已久,今日一见,实乃生平幸事也!”
孔玄同大笑一声,近前来,扶起子任,笑道:“你与少山,果相宜也,说的话都一般无二。”
皆笑。
便自迎入大元帅府中,分宾主落座。
这里说起来,便说关下诸侯。孔玄同问他,为何是他来。
“有那冀州张角,西域玄锐,西南象州李英琼,皆势大于你,为何你来?”孔玄同笑眯眯道。
子任心无愧,道:“当是时,大帅教一日内入关觐见,然则张先生三位却正好不在营中。”
他摇了摇头:“遣人遍寻不着,直等到子夜,眼看就要错过,这才不得已,我硬着头皮承了此责,进来见元帅。”
孔玄同听罢,哈哈大笑:“时也命也。”
便道:“你来的才好。若他几个来,我不给好脸色。”
子任怔了一下,讷讷不言。
孔玄同道:“你与少山,诚诚君子,既有心胸,亦有能耐,更兼运数加身,乃革新人道不二之选。张角、玄锐、李英琼三人,却而今,尚在左右摇摆,不曾弃了仙道,我如何待见他们?”
便当下决断:“我不与你多言。许多事,自开迷雾,当自知之。你且出关去,做了准备,午时三刻,吾开关门。且记住,少山与我道:若坏了中州一个百姓的性命,便斩其首。”
子任离开龙雀关,回到大营时,张角三个刚回来片刻。
于是聚在一起,子任道:“实在三位怎不见音讯?遣人遍寻不着。而今我硬着头皮去见了孔帅,做了这诸侯主事之人,虽正一展我志向,却又违背了当初的君子约定,教我如何是好?”
张角闻言哈哈大笑,道:“时也命也,该你的就是你的。”
此时早是看透:若非师父传唤,也不会失了这机会——然而这机会,未必在眼前就一定是自己的。否则便也不会失去。
虽然各属一方,但子任德行脾性,是说不出瑕疵来的,便是张角几个,也不能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