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中央郎官,被外放至地方为一郡太守。后因施政严明,虽颇有政绩,但却见罪了朝中大佬,又被调回朝中,做个御史。
逢新君登基三年,新君忽然任命了一位国师。
这引的天下大波轩然。
太夏天朝自夏祖立国,至今七百万年,还从没有过国师这样的角色。
但新君法旨,无法违背,终是渐渐平息。在这件事里面,张角作为御史,参了那国师不知多少本子。
而随后,知道他被发配到这边远小城作县尊,这期间,张角一直是反对国师的一员悍将。
“那国师,分明妖人。”张角说起此人,便咬牙切齿:“这妖人蒙蔽新君,胡乱变法,坏太夏制度,将七百万年之天朝,搅的乌烟瘴气。”
国师渡过了第一次舆论危机之后,便开始大展身手。也不知那新君为何如此信任国师,竟任凭这国师将当朝三公、大将军等一一架空,紧随着又在政局框架、军事、经济等各个方面进行变法。
若向好的方向去变,张角也不会如此憎恨。
却每一次变法,都把太夏搞的一身伤。
所谓太夏新律,便是在这个过程中诞生的。
这部律法,强行将太夏这辆庞大的战车向着其背道而驰的方向拉拽而去,这期间,不知多少人反对,却都落得人头滚滚。
“仁义礼智信、尊老爱幼、公平公正...全部被否定。只得一把血淋淋的刀,自私自利,比野兽还野兽,横竖写在这新律之中。”
“人一生来,便看有没有用。只将不择手段,能祸害他人者,方是有能力者。祸害不了他人者,便是无能。人一老来,便即无用,皆自活生生投了熔炉,炼成人晶!”
“再无一礼字,再无一信字,再无一仁字,再无一孝字!”
“‘无能者’反抗不得,渐至麻木不仁。‘有能者’愈是残暴,狠毒已极。”张角眼睛通红,拳头拽的紧紧的:“偌大一个天朝,竟至在短短时间,成了这一包毒药。恨啊!悠悠苍天,天心何在?!”
常威这般听着,也不禁为之动容。
否定公正、仁孝、信义,把狠毒两个字活生生写在法律之中,这简直前所未见!
这哪里是人道,分明是魔道!不,正宗的魔道,讲的也不是这样。这连魔道两个字都受到了亵渎。
“我原想着,山高地远,远离了朝堂中心,在这偏远之地,废除这诸般恶毒——我保不了太夏,难道还保不了一座县城吗?然则却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