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搞的他们好不狼狈。现在眼看劫数又至,天上的魔头们难道会放过已经实践出经验的机会?
数百年前有魔元,起于北方草原。而今魔元的残余势力已经不足道哉,但东北又冒出个东虏,这些年屡屡出兵,打的日月王朝好不狼狈。
眼看已有当初魔元的起势。
天上魔头们的手段,与人到牵连越深,就越难应付。那魔元险些将神州化为地上魔国,日月王朝建立之后,开国洪武帝用了一生,才将魔元留下的后遗症压下去。这背后,还少不了他们这些仙家到处奔走梳理地脉、洗刷魔炁。
那得多大功夫啊。
已经吃过这样的大亏,难道还要吃一次?
想到这些,皆是无言。
沉默间,有弟子通传:“李静虚前辈与李元化前辈来访!”
众仙家一听,原来是青城极乐童子师徒来了,当即联袂走出大殿迎接。
极乐童子李静虚辈分极高,而且将要成仙。无论修为、辈分,皆容不得怠慢。
当即见了礼,又回到殿中各自落座。
就听李静虚道:“我今日心血来潮,知晓抉择大事关乎未来,不得不走一趟,听听齐掌教的决断。”
齐漱冥道:“原来前辈也是为此而来。”
就摇了摇头:“除非不顾及人道因果,否则何以抉择?”
李静虚点了点头,却道:“然则齐掌教可曾想过,一旦人间化为魔国,你我何存?”
顿了顿,见诸仙家色变,又道:“人间乃我界根基,失了人间,便是你我飞升成仙,也成了无根之萍。紫府天界依附于人间而存,也将崩塌。这恶果,显而易见。天上的魔头打了一万年的主意,这回怕是要成了。”
“这...”
齐漱冥顿时无言以对。
良久,他叹了口气:“我非不知此间道理。然则我毕竟不能为众位道友做主。是否深入红尘,牵连人道,我哪里能说了算?”
白谷逸便道:“非也。峨眉已是正道之首。自五台派四分五裂之后,旁门左道、魔教妖邪皆退避。齐掌教,你只发一句话,愿避开因果的,咱们不去管他,愿为人间出一份力的,咱们笑脸欢迎。天上的魔头势大,虽然人间不是主战场,但我们也要把力量拧成一股绳才好应对呀。”
李静虚笑道:“白道友所言甚是。我看齐掌教不妨燃香一炷,问一问紫府天界的意思,再作决断不迟。”
齐漱冥借驴下坡,道:“也好,我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