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捏碎手指本身产生疼痛的十倍!
就像磨坊镇的混混们害怕挨常威的揍一样,因为他揍人特别疼。
保罗面孔扭曲,双目突出,额头上青筋暴跳,浑身抽搐颤抖,仿佛烈日暴晒下的虾米。
但在常威面前,他连休克都做不到。
“好不好玩啊?”常威又捏碎了他一根手指。
“处心积虑呀。你竟然到湖畔镇,就为了打我两枪?”又一根手指报废。
保罗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身体上的肌肉在疼痛的刺激之下收缩,人蜷缩起来,像一个肉团。
常威一一捏碎了保罗的十根手指。
保罗终于知道,为什么镇上的渣渣们会那样害怕常威,以至于连打架都不敢在镇上,而约到镇外。
痛!
无与伦比的痛!
比打到蛋蛋还要痛十倍百倍。
更甚者,这种疼痛之下,他无法昏迷,无法休克,只能全部承受,他觉得自己在生死边缘来来回回的走,生不如死!
常威拍了拍他的胸口,为他迅速缓解疼痛,道:“说吧。”
保罗嘴巴如何还硬的起来?就算是最硬的硬汉,也吃不住这样的疼痛。于是倒豆子似的,把什么都说了。
常威最后点了点头,咔吧扭断了他脖子,然后探头看了看已奔向岸边跟朱尔斯又跳又叫的两个小家伙,便一手提着尸体,一手提着他的枪,转身向岛的背后一侧走去。
现成的尸体处理机器——食人鱼。常威把保罗的尸体丢到湖里,水面翻滚,一阵血雾冒起,片刻杳无声息。
至于枪,也一并丢了。
然后到岛的一角,掀开掩盖的杂草,拿出从保罗身上搜出的钥匙,启动了保罗的汽艇。
汽艇划拉出一道美妙的弧线,拉出长长的白浪,绕过小岛,见朱尔斯已经在着手救援游艇上的人。
那艘游艇此时已经有沉没的趋势,不知哪儿坏了,多半是进水了。
朱尔斯见常威又开来一艘汽艇,不禁诧异,她一边在一根绳子上栓重物,一边问常威:“袭击者的汽艇?”
常威熄灭发动机,抓起汽艇的锚绳,一个健步跨过两艘汽艇之间四五米的距离落在朱尔斯身边,他一边将锚绳拴好,让两艘汽艇连接在一起,一边道:“没错。”
“那袭击者...”
常威笑道:“我追赶他的时候他不慎落水...”耸肩:“所以你知道的。”
朱尔斯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