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暗地里传音,说自己已然找到了晋升之路,足以斗杀仙神,报我血仇的晋升之路。
怎么,得知我是纯粹出于利益待在小公子身边,小公子可是失望了?”
最后一句这女人说得挑逗而有媚意,显然是交代完原委之后,那根理智的弦轰然崩塌,看架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缓过来。
“与其说失望,倒不如说安心,文昌行事总遮遮掩掩,让我猜来猜去,这颗心便也总是悬着。
那成,文昌连目标早也就提示了,那我来这方枝杈的目的,倒也不算是逃亡了——还有看看能否把水元仙母从东海归墟给扯出来,瓜分祂的肉身与神魂。”
张清和丝毫不避讳说出这句话,反正自己就在祂眼皮子底下,先前还弄死了一尊水元神子,这古仙有胆便就过来动他,试看三尊会不会震怒。
“不过他们具体是怎么办到的,还得找一个人。”
张清和笑了笑。
“哦……小公子又在憋什么坏水了?”
“是正经事儿,神夏人皇周锦现如今是否当朝?我知晓你能勉强将理性置换回来,论及正事的时候,还请星君不要与我玩闹。”
眼见张清和丝毫不在意她另有目的,太阴星君也开始正经回答他的问题。
“神夏天下八千年,周锦在长安塾灭了的那会就坐了千年的龙椅了,这个点他也在。
神夏与仙唐不同,乃是道果门阀天策府所建,人皇与天策府主原是一人,军政并不分家,周锦能坐这么久,倒是稳固。
怎么,你要找他?”
太阴星君显然并不知晓镇安秘境里头棺材之上那自岁月之中而来的云篆。
“他是周槐安的父亲?”
张清和忽而想起,在周槐安动用万应书之时,第一次初见,那无量神光所照见的他的心湖……
“那个整日待在居安殿,无法修行的神夏三皇子?为何提他……这个点上,连大皇子都还只是襁褓之中的婴孩罢了。”
太阴星君疑惑。
“没什么……只是个旧相识。不过这个周锦,不管是出于解决水族与张家之事,还是与天宫这头的交接,又或是帮你续上天宫法前路的目的,我等都必须一见了。”
张清和淡淡道。
“这与天宫又有何关系?”
太阴星君由于诸多事情并不了解,显得尤其迷糊,她又对类似于文昌、张清和这种爱卖关子的人并不感冒,正巧见着赵海棠把张三当皮球在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