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了呢?”
侯聪又要打人了,“那你快说!再卖关子,我把你扔到楼下去!”
青松被吓得弹跳了起来,“我的主子!白衣姑娘也不能白呆着玩耍,她肯定要替莫昌那个人当差的!您想想,莫昌有什么事儿要办、又不能找别人办,那肯定就要托付给白衣姑娘啊!您不就可以围追堵截了吗?”
侯聪的头脑中灵光一闪,唇角邪魅一笑,他想起了四楼那个女人死去的时候,白衣应该的确在现场。砚台里新鲜的墨汁,被拿走的纸张——难道与白衣替莫昌做的事情有关?
就这样,他邪魅的笑僵硬住了,他依然猜不透白衣这个死丫头在忙什么——以及,她居然与莫昌共享一个秘密,自己被排斥在外。她根本不担心自己担心她,飞来飞去,又交新朋友,又办新差事。
“够野的,死丫头!”
琢磨了半个下午,侯聪一份文件都没看进去。最终做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羞愧的决定——利用自己的美色。
是的,他在平都的皇宫里,凡是有宫女儿的地方,已经畅行无阻。虽说照清殿附近,他被下了紧足令,但那个附近嘛,他背着双手逛一逛的权利还是有的。
所以他就趁着夕阳西下之前,宫女儿们为了预备伺候晚饭、主人沐浴等事情忙忙碌碌在宫中穿梭的时候,靓丽俊俏地出现在了照清宫外不远处的交通要道上,挂上了迷人的笑容。
很快,他就得到了一个情报“小殿下最近用功得很,为了读夜书,专门在照清殿一角上收拾了一个房间,谁都不许靠近。”
白衣这个女人,真的是太无耻了,还有一个专门和莫辉幽会的地方是吗?
侯聪火冒三丈,收起笑容,扔下那个向自己买情报的宫女,跑回了碧翰楼。
作为一个不是太监也不是禁军的男人,他天黑前必须出宫。他没找管事太监,找了楼里的管事宫女,撒了个娇,媚笑了两下,说艳阳公主吩咐下极重要的资料要看,今夜要加班。
这种事也不是没有,翰林们连夜替皇帝起草文件啦,太医连夜守候哪个主子的病情了,都是可以的。
管事宫女做主,准了。
夜幕刚刚降临,回公主府取过夜之物的青松皮笑肉不笑地回来了——他按照吩咐,给侯聪收拾来了夜行衣。侯聪心急火燎地换上,忽然又往下脱。
“您别!您怎么了?”青松按住主人的手。
“我是不是,该先洗个澡?”
“您,您——您,今晚上是准备干嘛?